等张维德问到住址,赶过去时,已是人去楼空了。张维德吩咐手下,“四下问一问,看有没有知道人去哪了?”
问了周边邻居,得知他曾说过要回老家探亲的。他是真的回老家探亲,还是别的,那就要查一查才知道了。
六月初一日,鲁王府传来喜讯,康侧妃为鲁王生下一子。洗三那天,晏萩照旧得去添盆。鲁王给这个儿子取名:唐钦。
钦:敬也。
皇上所命为钦命,皇上所赐为钦赐。
鲁王的心思,真的是太明白不过,可晏萩却道:“太刻意了,感觉他是在演给别人看。”
“为何这么觉得?”傅知行笑问道。
“直觉。”晏萩挑眉,“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还有,女人不仅直觉很准,鼻子也很灵。我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说吧,你遇到哪个狐狸精了?”
傅知行笑,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我才知道潇潇原来是属狗的。”
晏萩拂开他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促狭地道:“还是个针线做的好的狐狸精呢。”
“我从衙门出来,想起君儿让我帮他买画册,就去了趟书铺,在去书铺的路上,被人的篮子勾坏了袖角。那个提篮子的是一个小寡妇,提着篮子买绣品,见勾坏了我的袖角,就拿出篮子里的针线,帮我缝补了一下。”傅知行简单地道。
“她长的如何啊?”晏萩笑问道。
“长的如何,没注意,我只觉得她形迹可疑。”傅知行淡定地道。
“你打算怎么办?”晏萩问道。
“人已抓起来,正在审问。”傅知行笑道。
晏萩就不再问了,“赶紧把衣裳脱了,堂堂安国公世子,怎么可以穿缝补之物?”
傅知行笑,听从她的意思,换了身衣裳。
那个小寡妇此时正关在安国公府的地下密室里,一个壮汉正在审问。
一夜过去了,清晨,傅知行去上朝,晏萩去正德堂见府中的管事。傅知行身边的常安,走进了密室,问那壮汉,“昨儿傍晚送来的那个女人招了没有?”
“人已经招了,”那壮汉把一张口供递过来,“这个女人是九江王府派来的。”
常安接那张口供,看了一眼,“人是死是活?”
“还有一口吊着。”那壮汉答道。
“送她上路,尸体想办法送到九江王府附近去,让她的主子见一见,省得他不长眼,再送人过来。”常安言罢,拿着口供离开了密室。
那壮汉弄死了那个小寡妇,当天晚上,安排人抬去了九江王府附近。
接着市井上就有了一个传言,说晏萩因为别的女人给傅知行,缝了下袖袍就要了对方的命。晏萩这个妒妇,转职了,转成毒妇。
早朝上,有御史以此事,弹劾傅知行,家风不正,恳请圣上彻查此事。
“你说那妇人是荣福县主害死的,可有什么证据?”圣上以晏萩的封号称呼晏萩,是在警告那个御史。
御史的确有闻风而奏的特权,可是污蔑皇亲者,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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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我不能喝酸奶了,一喝就腹泻。差点我又要承包洗手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