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德气得质问冯侧妃的那个表哥,“你怎么会连你女儿身上的饰物都不认识?”
冯侧妃的表哥也很委屈,“小的忙着做生意,没有注意这些。”
好吧,父亲不认得女儿的饰,用这个理由勉强解释的过去;可是当娘的也不认识,这就让人奇怪了。一询问,得,人家是后母。有人提出:“会不会是这个后母,找人杀掉她的?”
查了一下,后母生有两子,地位稳固,没必要杀掉继女。
“这案子,还怎么查?”张维德苦恼地挠头。
没有线索,没有目击证人,这个案子成了悬案,只能搁置一旁,等待有新的线索出来,才能继续查下去。
晏萩对案件,没有关注太多,她正在为越儿头痛,越儿闹着要去灵台方寸山学艺。学艺可以,毕竟这小子一上课,就爱睡觉;文章背了后面的,忘记前面的。
走文官路线,估计是不行,只能当武将了,还是那种不用计谋,只会冲锋陷阵的武将。可是世上没有灵台方寸山啊!没有菩提老祖啊!晏萩苦口婆心地劝儿子,“娘,帮你请拳脚师傅,我们在家里学,不用去灵台方寸山。”
“不要,我要去灵台方寸山,我要学孙猴子,七十二变。”越儿拿着棍子在院子里耍得虎虎生威。
晏萩冷笑,“我看你是想学孙猴子大闹天宫。”
“不大闹天宫,大闹天宫会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越儿大声道。
晏萩揉揉额头,“越儿,你过来,娘问你啊,孙猴子在山上学了几年艺?”
越儿走到晏萩面前,“娘说过,孙猴子在山上吃了七次桃,桃子一年一熟,学了七年。”
晏萩拿帕子擦去他额头上的汗,“不对,孙猴子离家二十年,路上花费了十年,学艺十年。越儿,二十年见不着娘,你不会想娘吗?”
“想,越儿想娘时,越儿就回来看娘。”越儿亲了一下晏萩。
晏萩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不可以,学艺不成,是不能下山的。一去二十年,丫丫肯定记不得有个二哥了,娘老眼昏花,肯定也不认得出越儿了。”
“记得,认得。”越儿着急了。
晏萩摇头,“不记得了,不认得了。”
“娘、娘啊。”越儿急的把棍子都丢了,往晏萩怀里钻,“娘,娘,越儿不去灵台方寸山了,越儿不去了。”
晏萩翘翘唇角,“这才是娘的乖儿子。”
见晏萩把儿子糊弄住了,傅知行笑了笑,等晚间,夫妻独处时,傅知行亲亲她的额头,“二十年后,你不会老眼昏花,还是最美的小娘子。”
“那当然。”晏萩挑眉,得意洋洋,就算她七老八十了,她也是最美的老太太。
好的拳脚师傅并不好找,越儿暂时跟着教卓儿拳脚功夫的林先生学一些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