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于娇美没能雇到车,反而被于母强行拽出了车马铺,“京里看来也是去不成了,我们暂时就在这勒戈城里住下。”
“我不要。”于娇美甩开于母的手,她还想着进京后,在大舅家过过官家小姐的好日子呢。
于母比于娇美务实,她不顾于娇美的反对,当天下午就找人帮着租了间房子,又去接洗衣裳的活来做。手上剩下的这三十多两银子,于母不会,也不敢轻易动用。
可是于母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天后,于娇美偷了她的银子,雇车往京里去了。于母接着许多衣裳回来洗,等她把衣裳洗好晾晒后,才现自己的女儿不在房里,“娇美,娇美。”
房里没有人,于母又去灶房找,冰锅冷灶没有人。于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进屋打开装衣裳的箱子,现于娇美最喜欢的那几套衣裙都不见了。
于母又去她藏银子的地方,一声惨叫,摔坐在地,面如死灰,“孽障孽障!”
没了旁身银子,女儿一走了之,于母觉得没活路了,就跑去投河,然而被人救了。救她的是一个光棍船夫,靠打渔为生。两人因这事有了交集,一来二去的,于母在别人的劝说下,改嫁给了这个船夫。
于娇美根本不知道亲娘差点死掉,她坐在马车上,满心想得都是到京里过好日子,全然忘了,她一个孤身女子,即便车夫厚道,不糟蹋她,路上遇到的人,却未必个个厚道。
这天驴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一直在拉稀,车夫就想就近在路边找点草药给驴子吃,如是就把车停靠在路边,“小姐,我去去就来,你别到处走。”
“知道了。”于娇美答道。
车夫去路边的草丛里找草药,于娇美在坐车里坐得气闷,就撩开了车帘透气。迎面四个骑马的壮汉过来了,看到这驾简陋的驴车里坐着个小美人儿。
四个壮汉围上去,出言调戏,“小美人儿,坐在这路边在等谁?”
“是不是等哥哥?”
“小美人儿叫什么名?叫声哥哥来听听。”
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还伸手想要把于娇美从车上拉下来。于娇美往车里缩,“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走开,走开。”
可是这四个本就不什么好东西,见她孤身一人,长得清秀可人,挤眉弄眼了一番后,他们就决定将人掳走。
“救命啊!救……”于娇美的嘴被捂住了。
车夫摘了几株草药正往回走,可离得还有点远,见此情景,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小姐。”
那四人根本不理会他,把于娇美往马上一丢,他们翻身上马,一拍马屁,扬尘而去。车夫跌跌撞撞跑到驴车边,人已不见了踪影,“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人在眼前被掳走了,车夫调转驴车,去前面的小镇,想报官啥的,可是他又怕人家误会他在这里面参了一脚。左思右想后,车夫决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就当把人送到京里去了,他在外面转悠了几天,拉了两趟货,就回了勒戈城。
于娇美落在歹人手中,下场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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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把于娇美这个小插曲给解决掉了,不会再出来给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