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宫中下毒的事,查到是谁所为了吗?”晏萩问道。
“负责送糕点进殿的那个小内侍已被人灭口,现在还在查,初步怀疑是鲁王干的。”傅知行简单地道。
“鲁王的手伸得这么长了!”晏萩惊讶地道。
“赵淑太妃在宫里经营半辈子,虽然皇后清理过,却难免有漏网之鱼。”傅知行一点都不觉意外。
晏萩叹气,“鲁王丧心病狂,还是早一点除掉他的好。”
“他已是秋后的蚂蚱了。”傅知行抚着她的背道。
晏萩嘤咛了一声,接下去就是和谐运动,探讨生命的起源。
次日,圣上正为唐峦被人毒害一事,怒火中烧地在审问御膳房的人,瑞宁郡主却拖着承恩公进宫告御状,“皇兄,王建他罔顾皇恩,他在外面养外室,还生儿育女。”王建所为比先前柔薇县主的前仪宾还要过份。
这事,圣上看着承恩公的脸上那几道鲜红的抓印,微微皱眉,他对瑞宁郡主这个性格泼辣的异母妹妹并不怎么喜欢,反而对老实的表弟承恩公颇有好感,“承恩公,你有什么话要说?”
“陛下,微臣已经向郡主解释过了,丁蜜是微臣的表妹,她的丈夫病故后,微臣念在亲戚的情分上,才会照顾她,她不是我的外室,求陛下明查。”承恩公脸色阴郁地道。丁蜜出嫁一年,丈夫就病故了,承恩公就把她养在外面,但这事,承恩公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你撒谎,若那三个孩子不是你的,为什么姓王?”瑞宁郡主尖叫道。
“这京里姓王的人多了去,难道全都是我的孩子?”承恩公反问道。
圣上轻咳了一声,“瑞宁仅凭姓氏就认为那是承恩公的孩子,着实有点儿戏,你可还有别的证据?”
“皇兄,我听闻此事之后,万分恼火,领了人找了过去。想要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子。王建护着那个女子,把我推倒在地,皇兄,你看我的手。”瑞宁郡主把手摊开,手掌上有擦伤,“他那么护着那女的,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丁蜜是我的表妹,你要让人打死她,我能不拦着吗?”承恩公据理力争。
“区区一个贱妇,死就死了。”瑞宁郡主一脸愤怒地吼道。
圣上皱了下眉,再怎么样,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打死。
承恩公目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怒气,“陛下,郡主就是这样的蛮不讲理,任凭微臣如何解释,她都不听,微臣真不知道要如何办才好。”
“瑞宁,承恩公已经说了那女子不是他的外室,你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你是皇家郡主,不要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圣上训斥道。
“皇兄。”瑞宁郡主委屈极了。
圣上不理她,看向承恩公,“瑞宁也是在意你,才会这么闹,你要体谅她。”
“微臣知道郡主对微臣情深意重,微臣不会辜负郡主的。”承恩公表忠心。
“那女子虽是你表妹,但男女有别,你还是要避避嫌,不要过去得那么频繁。”圣上接着道。
“是微臣考虑不周。”承恩公认错。
“都是做祖父祖母的人了,闹成这样,也不怕儿孙笑话。好了,退宫回去好好过日子。”圣上看似没有偏袒的把事情给解决了。
承恩公朝瑞宁郡主长揖行礼,“郡主还请原谅则个。”
圣上都帮着说和了,瑞宁郡主也只能认了,跟着承恩公出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