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年前的那件事,傅少弦转性,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傅少弦的视线落在已经醉倒的夏云熙身上,他邪恶的勾了勾唇,指腹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然后用力,夏云熙如猫儿般的蜷缩着,张了张嘴,明明是想出声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男人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耳垂,夏云熙猛的睁眼,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一刻,酒意散去,只剩下蚀骨的疼。
她坐起身,愤恨的瞪着他。
男人性感的嘴角染着一抹刺目的红,在闪闪的灯光下异常夺目,包房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扰得夏云熙头都快炸了,她的眼前是在一起疯狂的男男女女,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酒还没喝完就想睡?”傅少弦再次把倒满的酒送到她唇边。
今晚他逮到了机会怕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夏云熙大脑嗡嗡作响,她盯着男人墨黑的眸,宛如浩瀚中的星辰,只是嘴角的弧度太过于邪肆。
他就是故意的!
夏云熙深知没有退路,把酒再次往嘴里灌。
她现在除了灼灼,就剩下一条贱命。
“再喝!”男人又继续给她杯里倒酒,带着磅礴的怒气。
夏云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怒了他,她默不吭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又哪里做得不好吗?
自然,她是不敢问的,只要他说的她都会乖乖照做。
接连几杯下来,夏云熙的胃彻底承受不住,她推开傅少弦跑到了洗手间。
傅少弦冷眼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溢出一丝冷笑。
夏云熙,你就是死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这点苦这点痛算什么?
“少弦!”
霍琛端着酒杯过来坐到了傅少弦左侧。
这群公子哥,也只有霍琛和傅少弦走得最近,他能在傅少弦跟前说上话。
“喝酒。”傅少弦只回了他两个字。
霍琛倒也没问什么,陪着傅少弦喝了几杯闷酒。
几杯酒下肚,霍琛问,“订婚的日子选了吗?”
“不急。”
“今晚你转性了?”
傅少弦眯了眯眼,他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偶尔。”
“那女人很眼熟。”
傅少弦抿唇,不语。
“少弦,无论你结不结婚,心里的感觉最重要。”
心里的感觉?
傅少弦轻笑,“结婚生子再平常不过,筝筝需要一个妈妈。”
霍琛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下,“嗯。”
夏云倩是最好的人选,听说她已经转去了儿科,以后可以更好的照顾筝筝。
筝筝需要一个妈妈。
这句话夏云熙听得很清楚,她就站在他们面前,心如刀割。
她才是筝筝的母亲,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见她一面都要想方设法的预谋,到头来还是被傅少弦给逮到了。
筝筝,你好吗?
夏云熙原本盘起的头散落下来,几番折磨,她早已不成人样,脑子也昏沉得厉害。
“杵在那儿做什么,赶紧过来给霍少倒酒!”傅少弦见她愣着,语气恶劣。
霍琛抬眼,只看到女人的头,脸完全被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