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阳点点头,这也算是今天来找徐阳冰最大的收获吧。
“那我该怎么办?”钟向阳问道。
“你不是和龚蓓丽的秘书很熟吗,羊良平不行,那就去找龚蓓丽吧,抱紧龚蓓丽的大褪,用一切手段,别怕被拒绝,还是那句话,做任何事之前,先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处在那个位置上会怎么样?”徐阳冰说道。
“但是据说龚蓓丽很清高,我也打听过,在县里从来不和别人来往,想要靠上实在是太难了”。钟向阳说道。
“是啊,我也知道这个人很清高,开会时一般不说话,但那是以前,她的打算是在这里挂职满了之后就回省里,那个时候秦铭阳在,羊良平也在,她根本没任何机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如果是当上了县长,那是要做事展经济的,难道还能像现在这样不闻不问,就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吗,不可能的,所以,她要做事,要有政绩,不可能自己脱鞋下水,还是要有人帮她才行,所以,这个时候谁率先靠上去,谁获得的机会和回报就会越多,放心吧,此一时彼一时,她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再对人冷淡无感了”。徐阳冰说道。
“那行吧,这事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主要是脸皮拉不下来啊”。
“脸皮值几个钱,再说了,入了这一行,还要脸干什么,我之前也和你说过,要脸的最后都没了脸,那些不要脸的最后大家都争着给他脸,现在的不要脸,就是为了将来活的更有尊严,现在腼腼腆腆,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得到了多大满足似的,其实呢,到最后,需要你不要脸的时候,就得现把自己的尊严从脸上揭下来,到时候无论是连着肉,还是带着血,该揭下来的时候就得揭下来,有时候你不揭,别人就会替你上手,你觉得哪种方式好,自己揭下来好,还是到了非揭不可的时候再动手好?”徐阳冰严肃的问道。
徐阳冰的话可谓是有振聋聩的作用,钟向阳点点头,说道:“明白了,对了,闻静去北京展了,我也很久没和她联系了,我现在和耿成安的闺女谈着呢,这事你有啥要说的吗,这好像是按照你的设计来的”。
“你随意吧,耿成安害了我,我活该,他进来陪我也是活该,但是耿小蕊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相处,那是你的事,我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有一条意见,仅供参考”。徐阳冰说道。
“啥意见?”钟向阳颇为好奇的问道。
“只有四个字,别太当真”。徐阳冰说道。
“啊?这是啥建议,我还是挺当真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这个意思了?”钟向阳问道。
徐阳冰摇摇头,微笑着说道:“将来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说啥你也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