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蓓丽其实是想调回省里的,但是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的要在这里干县长,这等于是挂职挂在这里了,她的家庭都在省里,包括孩子和老公都生活在省城,但是眼下来看,三五年是回不去了。
所以要想在这里做出一番成绩来回省城,就像是秦铭阳那样,她确实是该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你在忙活秀水湾那个烂尾项目,怎么样了?”龚蓓丽吃完了饭,坐到了沙区,开口问道。
这是钟向阳关心的问题,龚蓓丽也很知道这种人情世故,先从对方感兴趣的话题说起,这是能引起对方好感的一个方法,和任何人的交谈都是这样,这叫做你想得到什么就先给予别人什么。
钟向阳简单的将自己的工作做了汇报,龚蓓丽不置可否,因为钟向阳也提到了羊良平也正在找新的接盘人来盘活这个项目,所以这个时候看来,钟向阳的想法再好,都不会得到实施了,也就是说他之前忙活的那些事,都将成为无用功,这是最操蛋的事了。
“羊书记亲自抓这个项目也是好事,你们配合好就行,尤其是做好业主的工作,这个项目不能再这么废下去了,很可能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到时候很难控制”。龚蓓丽说道。
“我知道,我们正在配合县里的工作,只是这新来的开商我们也不了解,只能是等他们来了之后对接一下再说吧”。钟向阳说道。
“嗯,我相信羊书记亲自抓的项目应该不会有问题,对了,我刚刚给你看的这些材料,你有啥想法吗?”龚蓓丽问道。
“这几个乡镇地处偏远,而且当地的民风也比较彪悍,确实是,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途经展经济,后面的扶贫工作也比较难做,不过我倒是觉得,纪委的要求是不是太严格了点,上面不工资,也不能允许乡镇干部搞点副业,这样下去谁还愿意继续干下去?”钟向阳问道。
“这不是主要问题,我是问你这几个乡镇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龚蓓丽继续问道。
钟向阳把这些材料摆在茶几上,一个乡镇一张纸,一共四个乡镇,钟向阳低头看看这些材料,再加上自己刚刚在内网上查到的一些东西,基本整理出了自己的思路。
“我查过一些资料,棋盘镇北面挨着的这个镇是葫芦镇,我小时候就知道这个乡镇的很多村子都是靠着种植香料起家的,只是这些年这里的香料收成不稳定,好货卖不出好价钱,香农积极性被打击的不行,很多人家都把树砍了,这里的花椒麻椒是很有名气的,要是能展起来,形成规模,脱贫致富不是问题”。钟向阳说道。
“嗯,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