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说吧,怎么样,有要紧的事?”龚蓓丽有些吃痛的问道。
钟向阳点点头说道:“我这几天除了镇上日常的工作,就是下村去了七河村和八道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了解的问题,而且相当的严重,我打算把这事汇报给铁书记,还没去,先到您这里来汇报一下”。
“哦?这么严重?”龚蓓丽皱眉问道。
“是啊,其实这两个村子械斗,是有人从中挑拨的,而且很大可能是这两个村的支部书记和村主任干的,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也是要维护这个利益的一方,他们争的也不是耕地,而是湖里的土地,争这个土地不是为了耕种,而是为了挖沙,一定意义上来说,他们谁占的地方多,挖沙就可能获得最多的收益,没有土地,就没地方挖沙,但是这个挖沙赚的钱,又都差不多都是村主任和支部书记独占了,这个案子就是这么回事,所以现在死的死了,判的判了,罪魁祸居然逍遥法外,这不是扯吗?”钟向阳问道。
“你说的是事实情况?”龚蓓丽皱眉问道。
“这是我经过了调查之后的结论,不一定百分百正确,但是百分之九十是有的”。钟向阳说道。
钟向阳刚刚想说话呢,龚蓓丽哎吆一声低下了头,很显然任明琦用力过大了。
“龚县长,你没事吧,我来看看”。钟向阳说完走了过去,任明琦直接吓傻了,不敢再动。
“我没事,但是这会咋这么疼呢?”龚蓓丽说道。
钟向阳好歹算是学过中医的推拿按摩手法,所以这个时候把手掌摊开,也顾不得龚蓓丽同意不同意了,宽大的手掌按在龚蓓丽的脖颈上,用手的温度慢慢按摩,渐渐的将龚蓓丽的痛感驱散。
“你接着说,好点了”。龚蓓丽说道。
任明琦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站在钟向阳的身边,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用心学习。
她刚刚真是怕把龚蓓丽给按残废了,那自己就完蛋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因为挖沙引起的冲突,他们挖沙又没有采砂证,那就都不要挖沙了,而且他们挖沙大部分时间都在靠近堤坝的地方,这样对老湖的堤坝安全有很大的风险,上级拨款维修堤坝,他们在堤坝附近挖沙,这不是胡闹吗?”钟向阳问道。
“这事,你写个材料给我,我给相关部门打交道,这事是得有个规矩才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湖镇的这些领导,这事存在这么长时间了,没人汇报,没人提建议,就这么放任自流,酿成大祸了才知道怕了,简直是乱弹琴”。龚蓓丽说道。
此时钟向阳停下了手,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站着,龚蓓丽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感觉居然好多了,只是还有一点点不适,不由得说道:“不愧是医学高材生哈,有一手啊,你教教任明琦,以后让她给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