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之兆?
危险?
仇仙儿没想明白这路上能遇到什么危险,先不论她和燕宁都是仙人之身,单说陵王这几千的护卫,就不可能有什么危险。
不过,既然燕宁这样说,应该是卜算到了什么?
“师兄是算到了什么吗?”仇仙儿再问。
“嗯。”燕宁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师兄,可有化解之法?”仇仙儿对于燕宁的话还是很信任的。
“恐怕是要见血。”
“见血?!”
“嗯,师妹不必担心,一切有师兄在,到时候你就安安静静的躺好就行,只要见了血,马上就好了。”燕宁笑了笑,随即,便重新坐了起来。
“师兄,我总觉得你在搞黄色?”仇仙儿这段时间跟着燕宁在一起后,多少也学到了一些燕宁的口头禅。
“怎么可能?师妹莫要错怪……”
“轰!”
突然间,前面传来一声巨响。
燕宁愣了一下。
仇仙儿同样有些惊讶。
而接着,便有一阵马蹄的动静传来,而且,时不时的还有一些惨叫声传来,这便让燕宁和仇仙儿更加诧异。
这里可还未出方寸山!
谁谁在这里拦他和仇仙儿的路?!
正想着,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燕宁和仇仙儿互视了一眼,俩人也没有再在马车中等下去,直接便掀开了马车的车帘,一走踏了出去。
“师父。”猴儿立即开口道。
“嗯,生什么事情了?”燕宁的目光望向前方。
“听声音似乎是……马坠山崖的动静,可是,这条路是方寸山的上山之路啊,不可能会有山崖才对?”猴儿疑惑无比,有些无法判断。
“马坠山崖?”燕宁对于猴儿的灵识还是信任的,但是,马坠山崖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不可思议了一些。
“猴儿,你去前面去看看。”仇仙儿相对平静很多,这里面最大的原因便是,她对于自身实力的自信。
现在在这里,有她和燕宁两个仙人,还有一个九灵子和一个紫藤两个妖仙,再加上猴儿这只妖王和几个先天境高手,怎么看都是无人能挡啊?
“是,师父稍等。”猴儿立即离去。
不多时便又重新返回。
回来的时候,身边还中陵王李查和一个领队的将军,三个人一起过来,看神色显然是有些不太对劲。
“何事?”燕宁待到三人走近后开口问道。
“回师尊,前面出现了一个断崖!”陵王李查第一个回道。
“断崖?”燕宁的目光转向仇仙儿。
而仇仙儿同样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这特么就有点见了鬼了!
他们是从这里上到方寸山的,这就是一条通往方寸山的山路,怎么可能会出现断崖?这不是扯蛋吗?
“初时弟子也觉得奇怪,只以为是幻觉,于是拜了几个人前去试探,结果,全部坠入了崖底,再没有上来。”陵王李查说完,又看了身边的将领一眼。
“是的,殿下说的没有错,前面确实出现了一个山崖,山崖下面一片的云雾,我等完全看不清山崖下有何物。”将领马上回道。
“师父,他们说的是真的,九灵子师兄已经亲自到山崖底下去查探去了。”猴儿同样点了点头。
“这么神奇?”燕宁皱了皱眉头。
难道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可是,不对啊,刚才将领说的是有人坠崖了,而且,九灵子也下到了山崖下去查看,这证明这断崖很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一天时间……
方寸山前,出现了一个断崖?
你能信?
“师兄,我们去看看吧。”仇仙儿同样有些好奇了。
“嗯。”燕宁点了点头。
“师父,请!”陵王立即在前面带队。
几个人走了大概一刻钟。
燕宁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云雾的海洋,在云雾的海洋前面,可见度显得极低,大概只能看到一处横空出现的山崖。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山崖看起来有些锋利。
感觉上就像是被人一斧给劈开一般。
难道是人为造成?
这个念头在燕宁的脑海中闪过后,他就有点懵。
因为,他这段时间也算是见识过了仙人的手段了,什么飞天遁地啊,都是没有问题,但这样一斧头劈开一座山。
那就有点夸张了?
神话中倒是有这样的传说,可那毕竟是神话!
燕宁走近了山崖。
从上面看下去,这山崖里面的景像完全看不见,只有一片片云雾在山崖中飘荡,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李查。”燕宁开口。
“弟子在。”
“你带着你的人往后退远一些,我和仙儿亲自去山崖下看一眼。”燕宁说道。
“师尊,要不要我派几个人……”
“不用,你们退到远处,以免误伤。”
“是!”
陵王李查没有再多说,飞速的招呼众人,向着后面退去。
眼看着陵王等人退远……
仇仙儿也走到了断崖的边上。
“师兄,这就是你刚才在马车上说的大凶之兆吗?”
“吼!”
话音刚刚落下,山崖中突然出一声兽吼。
而接着,便有金光亮起。
“是九灵子!”燕宁立即知道这是九灵子遇到什么东西了,可是,这里是方寸山啊,九灵子在这里“为非作歹”了这么久都没有遇到对手,怎么今日他要和九灵子离开了,就碰到有人阻拦了呢?
应该打不过九灵子吧?
燕宁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因为,如果要真的论在场中谁的实力最强,那必然是九灵子无疑,毕竟,这货曾经威摄着大乾的南庆两国呢。
“吼!”
又是一声兽吼。
“孽畜,在本使面前你还敢使用道法?!”一声轻喝响起。
而接着,一声痛呼传来。
“嗷!”
九灵子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视线中,不过,却是倒飞回来的,看起来极为的狼狈。
“轰!”
一声巨响。
九灵子撞在一棵树上。
“师父……是……是万仙盟!”九灵子口里溢出一缕鲜血,显然是受了些伤,而且,伤得还不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