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多马虎!师父给你那么好的东西你也能忘!”萧五郎嘟哝了一句,又哽咽问萧知宴,“二哥疼吗?”
萧知宴看着谢云初的眼睛都不眨:“疼,如剥肤之痛,创巨痛深。”
萧五郎手都抖了,不敢再碰萧知宴的伤口:“那……那我去求父皇派个太医来吧!”
“那倒不用,你常年练武,手重……不如劳烦小谢大人帮忙上药吧!”
萧五郎一听这话,脸色都绿了,一咬牙将手中沾着药的细棉布直接按在了萧知宴的后背上:“二哥还是忍忍吧!我的小师弟见不得血!”
萧知宴疼得眉头紧皱,微微偏头问萧五郎:“见不得血?”
“是啊!”萧五郎生气萧知宴这个时候还这样对谢云初,手下力道就重了些,“我家小师弟见不得血!”
见不得血……那就对了。
萧知宴转过头,好似不知道疼似的看着谢云初笑:“是我唐突了。”
“萧师兄我先去审昨夜守着大皇子的人。”谢云初同萧五郎行礼后,又同萧知宴行了礼,离开牢房。
既然知道萧知宴已经掌握了皇城司,那她查案……皇城司应当是配合的。
谢云初也就不怕调动不动皇城司的人了。
萧五郎绷着脸给萧知宴上完了药,一边用细棉布给萧知宴包扎伤口,一边郑重道……
“二哥,六郎虽然生的美貌,可他是个胸中有丘壑,顶天立地的男儿!二哥即便是……即便是有这方面的癖好,满汴京城谁都成,但六郎不成!那是我弟弟!也就是二哥的弟弟!二哥你下次要再这样轻薄六郎,我就……我就……”
萧知宴明白萧五郎是真的拿谢云初当做弟弟,别无他念。
谢云初能有萧五郎这个深受皇帝宠爱的小皇子护着,只有好处。
“我没有你说的那种癖好。”萧知宴难得同萧五郎解释了一句。
听到这话,萧五郎这才放心下来。
虽然他们家二哥不常同他说什么,可一旦说了,那必定就是真话。
萧五郎继续给萧知宴包扎伤口:“二哥这么说,我就信二哥!我不希望因为六郎和二哥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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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初审完昨日看着大皇子的几人,又审了大皇子身边的贴身太监。
大皇子每两日才能吃一顿饭,所以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可以查证的食物。
但太医还是在碗壁上找到了毒。
牵扯到了大皇子的膳食,就查到了给大皇子送膳食的膳房,给三皇子送做饭送饭的人早就被关了起来。
偏偏昨日给三皇子送饭的小太监说自己拉肚子,所以是请一个叫章华的小太监帮忙给大皇子送膳食的。
谢云初带人抓住了正要悬梁自尽的小太监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