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可恶,这混蛋竟然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提醒一下自己吗?他,他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难道不知道不是夫妻关系,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吗?不不,就连夫妻之间,又怎么可能做这种yín邪之极的事情?羞愧yù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她,在这方面单纯而幼嫩的心灵,实在有些扛不住这样巨大无比的冲击。不得不将“罪名”和过错,往王庸身上推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她纯洁心灵上那不堪负重的羞愧难当的压力。
一根筋的迟宝宝,在羞愤交加的帮王庸罗列着一系列可恶罪名的同时。她却又忘记和忽略了,自己此时此刻,还是以极为暧昧入骨的姿势,骑乘在了他的腰胯上。与此同时,她的手,还抓着人家的东西没意识到要放手呢。
王庸见得她突然之间,火爆热辣的娇躯,突然之间就僵硬了,随后惊悸般的颤抖了起来。呼吸变得开始粗重急促,而脸庞和耳朵,也开始泛起cháo红之sè。这让他也是觉得吃惊之极,暗道不是吧?竟然这么诡异,就这个样子,就能得到满足,达到某种程度了?只是,她在享受这样过程的时候,表情和眼神的反应,怎么这么古怪?羞愧,凶狠,yīn晴不定。
这让王庸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暗道这个迟大jǐng官,究竟要经历了什么样扭曲不堪的人生,才会养成如此古怪而稀奇的癖好啊?不过,被她那微凉的小手紧握住,还不住颤抖的时候。王庸受到本能驱使,又是有了些反应。
这一下,就瞒不过迟宝宝了。如此变化,让她火辣的身躯又是一颤,火热般的感觉,顿时袭变全身。从小到大,她身为一个身体健康到了过份的女人,自然而然,也会经常产生一些生理上的yù望之类。
和一般自己会偷偷夹个毛巾被子之类,摩擦摩擦舒缓舒缓yù望,然后又满心羞耻感和陷入后悔之中的普通女孩子不同。她一旦起了生理反应,基本上都是通过各类运动,甚至是玩zì yóu搏击之类的高强度,高对抗xìng的东西,来直接宣泄掉自己那过于旺盛的jīng力。
由此,她即便是在自我满足yù望的经历上,也近乎是零记录。在这方面,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没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过甜头,当然不会对此有太多的念想。就像那句著名的话,没尝过冰淇淋的人,喝白开水就会很满足了。迟宝宝,在这方面,纯粹就是个喝白开水的。
但是这一次,她内心深处被自己不经意间压抑了许多年yù望,却像是在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之中,像是积蓄了许久的一个闸口,顺着被凿开的洞口,如水柱般的喷shè了出来,随之冲击,那宣泄口越来越大。
竟然让她难以自我控制了起来,心中的羞愧和愤怒,也被压制了许久的那种玄妙yù望带来的燥热感给悄悄占领了。
“迟队……我们……”刚才和迟宝宝一起配合收网的几人之中,一对年轻的男女便衣jǐng察,率先满头大汗的回来。脸sè之中,一片难过和羞愧之sè。显然,他们两个这一次抓捕那个鸭舌帽男,行动彻底失败了。
都怪那该死的失火jǐng报声,又怪那对男女便衣jǐng察冲到了跟前,才叫出声来。他们两个,才说了几个字,就呆若木鸡般的傻在了当场。他们见到了强烈冲击着他们思想的一幕场景,强烈到甚至能扭转些人生观,世界观的地步……
那令他们非常敬畏的迟宝宝,刑jǐng三队迟队长。此时竟然以极其妩媚,甚至可以用风~sāo入骨来形容的姿势,跨坐在了一个男人身上,脸颊绯红,又有些意乱情迷的模样。最震撼人心的是,她老人家的手,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塞在了人的裤裆里。
那对年轻的男女jǐng察,眼睛瞪得跟大核桃似的,纷纷张大了嘴巴,成了喔形状,就像见到了世界末rì来临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