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嬷嬷是荣亲王妃在得知闺女怀孕后特地送来的婆子,不仅心细,而且力气大,能照顾孕妇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虞从信一听,就明白她要做什么,笑道:“何必叫她们,我抱你过去。”
安阳郡主被他弄得差点没脾气,直到被他放到屏风后的恭桶上坐着,她都有点抬不起头,说道:“你站远一点。”
虞从信好笑地走远一些。
等她弄干净,方才过来抱她回床。
回到床上,安阳郡主就躺下,用被子捂紧自己,觉得没脸见人。
虞从信失笑,坐在床边,陪她说了会儿话后,直到她睡着后,方才起身,准备去书房休息。
自从孩子出生后,虞从信每天都尽量早点回来,陪妻子和孩子,待晚一些,方才去书房歇息。
对此,安阳郡主就有点不太开心,自从怀孕后,她又可以懒散渡日,除了必要的运动外,虞从信很是纵着她。现在坐月子,她想怎么懒就怎么懒,孩子们有奶娘和丫鬟照顾,她除了偶尔喂奶外,压根儿就吵不到她,让她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可如果虞从信回来,她做点什么都被他盯着,让她想起新婚时期的那段日子,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有点那啥。
安阳郡主赶紧打起精神来,免得他认为她太懒散,让他不放心地盯着。
虞从信心细,哪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又有点想笑,到底不忍心她多思多虑,直接道:“绣绣,我听说月子坐不好的人,以后对身子可不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先养好身子再说。”
安阳郡主双眼亮晶晶的,“真的?我懒点也可以?”
“当然。”
安阳郡主现他是认真的,顿时高兴得不行,也不再撑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除此之外,她很快就现,虞从信每天回来后,还会抽些时间抱孩子,等过段时间后,他已经懂得怎么给孩子换尿布和衣服,明明那么一个大男人,面对两个还没满月的脆弱孩子,照顾他们却不比奶娘差,那娴熟的动作,让安阳郡主看直了眼。
安阳郡主现,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
幸亏当初她没有拒绝他,不然她一定会后悔。
安阳郡主坐在床上,回想起母亲先前来看她时,让她注意点,别让丫鬟趁着她坐月子时不方便爬床之类的,忍不住就想笑。
如果是京中那些勋贵府里的男人,她觉得这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虞从信却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丫鬟们就算想爬,那也看他允不允许,他不愿意的事情,那爬床的丫鬟百般手段也使不出来啊。
不过,安阳郡主最后还是处理了两个丫鬟,那两个丫鬟还是她的陪嫁,心里有些不太高兴。
虞从信当作不知道这事,妻子的陪嫁丫鬟对他有心思,而且这些陪嫁丫鬟当初还是岳母挑的,多少有点打脸,他体贴地当作不知情。
荣亲王妃难得看走眼,心里也很是恼火,女婿这样的态度,让她没那么没脸,心情才好一些。
等到孩子满月后,虞从信从书房搬回来。
安阳郡主晚上睡觉时,靠在他的怀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坐月子时的这个月,就算每天能懒散渡日,晚上睡觉时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太适应,原来是身边少了他。
“怎么了?”虞从信现她抬头看自己,低在她脸上亲了亲,柔声询问道。
安阳郡主摸着被他亲的地方,心里柔软成一片,问道:“其实我还是不懂,你当初为何心仪我?”纵使心仪,世间少有男子能做到他这程度,与他做夫妻后,才明白他有多好。
安阳郡主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世间那么多男人中,嫁给这样的男子为妻,十分幸运。
虞从信想了想,笑道:“大概是你太懒了,看到你那么懒,我就想照顾你。”
他是二房的长子,虞家的责任并不在他身上。
但是家中的一群兄弟们都是喜欢蛮干的类型,让他忍不住想要补足他们的不足,暗地里对他们多有照顾,兄弟们忽略的事情,全由他来周全。他习惯照顾人,娶了妻子后,妻子是他的责任,自然也会将她照顾周全。
安阳郡主听得猛笑,“胡说,我再懒也没有懒到让人照顾的地步,那么多丫鬟婆子放着干嘛的?”
虞从信亲亲她的嘴儿,继续道:“这也是个原因,除此之外,你聪明、识时务,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没有过份愚笨到需要我操心,看着懒散,实则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你相处,我觉得很轻松,也很放心,其他的坏毛病,反而不值一提。”
况且,人有点小毛病,才显得可爱。
安阳郡主等他说完后,更高兴了,笑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优点啊。”
“是啊,优点挺多的,幸好没人看到,不然就轮不到我来娶了。”
“你又哄我开心。”安阳郡主嘴里说着,心里可欢喜了,搂着他不放,直到现他的身体变化,赶紧规矩地躺好。
虞从信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