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一直都向上的,没办法,年轻,有朝气吗!”
苏亚梅那对面那女人都笑了。
夏文博把钥匙交给了苏亚梅,问她:“我听说最近招了好多学生进来啊?”
“夏文博同志,我严重警告你,你不要太狠了!你的魔掌莫非想要伸向刚刚从花坊里移植出来的花朵了吗?”苏亚梅瞥了一眼夏文博:“居然连青少年你都不放过。”
“狠什么狠啊!知道这年头什么地方的水干净吗?只有上游的水才干净,等水流到你眼前的时候啊,早就被污染了百八十回了,里面什么化学元素没有啊!”夏文博端起了苏亚梅给他泡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说:“再说了,这年头的大学生可不是咱们那时候了,估计随便拎出来一个,谈恋爱的次数比咱们三个人合起来的还多。”
“是啊!要‘深挖坑,广积粮’就得覆盖各个年龄层,兔子光吃窝边草的话迟早得饿死。”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幽幽地说,“夏文博,你难道从那几个实习生里找到了什么新鲜货色?我去看过啊,好像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
苏亚梅也说:“是啊!那些个学生我也看过的,没有哪个让人眼前一亮。”
夏文博哈哈大笑,说:“我们看的对象绝对是不一样的,你们谁会看女大学生?你们肯定瞅的是男生,对不对!”
两个女人都捂嘴笑了,夏文博的话显然一点没说错。
苏亚梅说:“男生都没几个看得过去的,女生又能咋样,这一批大学生我看都一般吧!没有大姐我对口的菜!”
夏文博得意起来,“同志们、同志们,这是什么时代了,你们难道还在等着那些头顶着信号灯脸上写着‘我是好男人’的同学来到面前让你把丘比特的箭插进他心里吗?那样的货色不是末流的话也顶多三流。低调,低调知道吗?真正的潜力股好男人都带着低调的标签,而且是无意识的低调,就像我一样。”
“难得啊!”苏亚梅用一种钦佩的目光看了看夏文博,“想不到夏文博当了几天乡长,也能有这么高屋建瓴的言啊!那快说说,你现了哪个我们俩都看走了眼的金条。”
夏文博摸摸鼻子:“我一个都没见到呢!”
“滚,麻痹的,你这也太不业余了,连人都没见过一个,还过来兴致勃勃的跟我们讲一大堆。这不是忽悠人嘛。”苏亚梅作势要打夏文博,做出一个弓下腰的姿势,这个动作恰好让她那开领极低的衣服里又露出了半抹酥白的玩意,若隐若现。
夏文博的眼睛又直了一下,可惜的是,时间太短,犹如白驹过隙,看的有点不腥不素。
说笑一会,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夏文博告别了苏亚梅等人,要回东岭乡了,苏亚梅本想挽留住夏文博,说中午请他吃个饭呢,夏文博婉言谢绝,本来都耽误了半天上班,有些不好意思,在一吃饭,整个一天都泡进去了。
开车走到半道,夏文博接到了袁青玉的电话,袁青玉说刚才在开会,问了问夏文博回家的情况,夏文博这才知道,整个假期里,袁青玉哪都没去,一直在清流县待着的。
“青玉,你不要太拼,这刚收假你又下乡,你身体吃得消吗!”
“没问题的,闲着也难受,到下面跑跑挺好的,你今天在城里不走吧!”
“我已经在回东岭乡的半道上了!”
“奥,那行,你先上班,本来我还说争取赶回去,算了!改天见!”
“青玉,要不我现在返回去等你!”夏文博也想看看袁青玉的。
“算了,不要因为我们的一点萧想法,耽误工作!”
夏文博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走了,现在掉头好像也不太好,夏文博只好说过几天闲一点了,自己下来看望她。
袁青玉‘嗯嗯’的答应后,彼此又说了一些保重身体,注意安全的话,两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这一路上,夏文博差不多都没有闲着,一会周若菊又来了电话,问夏文博回来了没有,说想他了,说她在县城的别墅里,问夏文博能不能过去。
夏文博解释了好一会,说刚刚从县城离开。
周若菊在电话里恨恨的埋怨起来,说夏文博一点都不想她。弄得夏文博也真有点内疚的,今天他确实没有想起给周若菊打电话,主要他心里老是想着东岭乡的一些事情。
一会婓雪慧也来了电话,她到很矜持,没有说什么疯话,但言语间,依旧透露出了浓浓的相思和期盼,让夏文博不由的怦然心动。
对婓雪慧这个女人,夏文博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感到这个女人清纯的像雪水,高洁的像浮云,自己总想靠近她,但她总是在不远处虚无缥缈的移动着,自己怎么也抓不住,摸不着,每次一想到她,夏文博都会怅然若失,愁绪万千。
等几个电话打完之后,远远的,东岭乡乡政府已经闯入了眼帘,夏文博稳稳神,让自己慢慢的把那些儿女情长的思绪都收敛起来,开始思考起下一步东岭乡的许多工作,他知道,这又将是一个异常忙碌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