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姬舒可不是那些大家闺秀,自小就养成一种温柔甜美的性格,其实她跟姬定一样,也是在那腥风血雨中长大的,但她也从未像个泼妇一样,去堵在人家门口叫骂。
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也并非是那种气量很小的女人。
可见这回真是将她给气着了,因为这弄得她跟酒舍里面的舞妓一样,是招摇过市。
什么郑公主同款?
她听着都觉得恶心心,这就好像别人用自己的牙粉、牙刷一样。
毕竟在她之前,可没有人这么干过。
一时间是难以接受。
回到院内的姬舒,气得直接将晾在外面的衣服给拉下来,入得屋内,似觉仍不解气,又是一脚踢翻矮桌。
姬舒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原来那日他赠我牙刷、牙粉是早有预谋,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曾想他竟是一个卑鄙小人。”
说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冷一笑:“是你犯我在先,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她回喊道:“来人啊!”
“公主有何吩咐?”
一个护卫立刻出现在门前。
姬舒道:“你立刻找人想办法把牙粉的秘方弄来,还有,找人去赶制牙刷。”
“是。”
待那护卫退出去之后,姬舒突然微微一笑,又弯下身来,一边收拾着被她打乱的屋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既然你利用我的名字来赚钱,那这钱为什么我不自己赚。”
.....
擎府。
“咕噜咕噜!tu---!”
擎薄从女婢手中拿过丝帕来,抹了下嘴,呵呵道:“不得不说,这牙刷、牙粉可真是好用啊!郑公主同款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哈哈---!”说着,他又向那管家吩咐道:“你赶紧再去买一点来,如今我可是一日都离不开这牙刷牙粉。”
那管家忙道:“少主之前已经命人去订了百斤,只是目前缺货。”
“那你可得盯紧一点,莫要让人抢了先。”
“是。”
擎薄又问道:“对了!这牙粉、牙刷是何人所创?”
那管家道:“小人听说好像是来自前丘村那边。”
“前...前丘村?”
擎薄猛地一怔。
那管家见擎薄面色不善,战战兢兢道:“是...是的。”
擎薄懊悔地嗨呀一声:“这牙刷、牙粉可真是贵啊!”
.....
宫廷。
“哈哈.....!”
卫侯看着手中的牙刷,是乐得嘴都合不拢,又向那阉人道:“寡人说什么来着,周先生怎么可能会输。”
那阉人忙道:“君上英明,如今看来,鲁伯友就是开垦出更多的荒地,也不可能赢的,小人听说如今已经有不少大商贾是带着钱去了前丘村。”
“哈哈......!”
......
原本在这媒介欠缺的年代,一般这新事物是难以立刻获得大家的认同,但是这卫国第一美人的名号实在是太好用了,太有噱头了,又与这牙刷、牙粉匹配,真是男女通吃!
再加上这牙刷、牙粉本就非常好用,很快便风靡全城。
如今在街上,只要看着有人是张着嘴出来的,那绝对是用了牙刷、牙粉。
而那卫富的小店都已经快要被挤爆了,天天有无数客人来催着他交货,而且来的客人全都是得罪不起的。
毕竟这牙刷、牙粉卖得可不便宜,针对得客户就是贵族。
卫富料到卖得出,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火爆。
这令他都有些慌了,万一到时交不出货来,那可就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而是性命堪忧的问题。
于是他马上赶去前丘村那边找姬定,然而,姬定这回却没有见他,而是让小莺告诉他,让他去找法克谈。
于是卫富又急忙忙赶去前丘村,可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竟然现有许多同行在,还有...还有一些不是同行的商贾。
“达贵,你在这里作甚?”
他突然揪住一人道。
此人正是脍炙酒舍的店主。
达贵立刻道:“我来买牙刷、牙粉的。”
卫富怒道:“你一个开酒舍的买甚么牙刷、牙粉。”
达贵哼道:“谁规定开酒舍的就不能买牙粉、牙刷。”言罢,他一手甩开卫富,往前走去,冲着坐在草堆上的法克叫嚷道:“法克,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能不能安排一个懂点事的人跟我谈。方才那人啥也不懂,连句话都说不好。”
而此时法克正已经被一群商人包围着,根本听不到他的叫嚷。
“这些村民连个简单的算术都不懂,这怎么谈呀!”
“别说算术了,就是买与卖他们可都分不清啊!”
“哎呦!这可真是急死我了。”
......
而他们身后则是有一群村民,一边听着他们抱怨,一边抹着眼泪,个个都哭得跟个泪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