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先前被冰冻的那些窑姐才纷纷倒地,左登峰走到门口将大门上闩,转而迈步走向二楼,此时大街上人來人往很是嘈杂,窑子里沒了声响,房间里的人也沒有觉。
微运灵气推开第一间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左登峰微微皱眉,房间里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此人穿着马褂,学究模样,此刻正拿着一本书在教一个年幼的窑姐念书,窑姐下身沒穿裤子,老学究也沒穿,实际上窑姐是坐在他的阳物上的。
“你是何人。”左登峰的闯入令老学究很是紧张,反倒是那小窑姐儿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孔夫子。”左登峰闪身上前将那老学究冻硬,年纪大的男人往往喜欢年轻的女人,对年轻女人的摧残能满足他们的占有心理,年纪越來越大,时rì无多,多玩弄一个赚一个。
左登峰并沒有急于冻住那个小窑姐,只是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反应,如果小窑姐低声求饶的话他会考虑留她xìng命,可惜的是小窑姐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大张嘴巴开始倒吸凉气,这表示她想要喊叫,左登峰最讨厌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即抬手冰封了她。
冰封了二人之后左登峰抬脚将他们踢开,一手一个拖到楼梯旁扔了下去,他先扔的那个女人,后扔的老头,在瞥见老头被冻硬的寸许阳物时左登峰忍不住笑,这个老东西可能一辈子也沒这么硬过。
左登峰将二人扔下楼之后缓步走向北侧的一处房间,抬手推开,眼前的一幕令他万分惊讶,短暂的惊愕之后闪身上前将那两男一女尽数冻硬,随即将他们扔了出去,有些事情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人xìng有如此丑恶的一面。
此时左登峰已经不愿再进入第三间屋子了,正如他先前跟玉拂所说的,有时候见多识广并不是好事,这些丑态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哪怕再想忘记也无法忘记。
但是必须将这处窑子的人尽数杀掉才能不走漏风声,无奈之下左登峰只得进了第三处房间,这一次他连看都沒看,闭着眼睛冲到床边出了玄yīn真气,随即睁眼却现床上根本沒人,微一转头现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左登峰也懒得研究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干嘛,一脚一个直接踢死。
第四间房间是对喝酒的男女,但是对左登峰的刺激最大,因为那瘦麻杆儿喝酒的容器不是碗。
“你他妈的也不嫌脏。”左登峰快速上前给了对方一巴掌,他这一掌虽然沒有出玄yīn真气却是凝足了灵气的,一巴掌直接将对方脑袋打歪了,那女人尖叫一声放下双腿就往外跑,左登峰晃身追上,起脚踩死,人都有善恶两面,能迎合男人高雅情cāo的好女人固然被男人所喜,但是能迎合男人yīn暗心理的坏女人也令男人垂涎,时至此刻左登峰彻底明白为什么古人会有“万恶yín为”一说,那是因为过度的纵yù会令人的心理逐渐扭曲,人xìng缓慢消亡。
女人的尖叫令得最后一个房间里的人jǐng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裤衩跑了出來,左登峰斜身掠上三楼将其震毙,转身回望房间,现房间正中站着一个长披肩,抹嘴描眉的女人,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对,这家伙是个男的。
左登峰浑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來了,抬手拿起门口的一把椅子将那死兔子砸了花红柳绿,这具尸体他沒往下扔,他怕恶心到玉拂。
做完这些,左登峰快速的冲出了窑子。
“好了,看你的了。”左登峰回到暗处冲玉拂说道。
“你的脸sè怎么这么难看。”玉拂关切的问道。
“三十个够吗,够了的话我不想再杀了。”左登峰摇头说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去杀另外两处窑子他担心自己会吐出下午吃的那碗面条。
“足够了。”玉拂将那包瓜子递给左登峰,闪身进楼,回身掩门。
左登峰抬手将那包瓜子扔了,转而抬头仰望星空,深深吸气平息自己的情绪,星空浩瀚,月明星稀,风轻云淡,灵气洁净,左登峰努力逼迫自己去想这些干净的东西,免得坏情绪过度蔓延。
半柱香之后玉拂闪身而回,脸sè也不好看。
左登峰见玉拂回返,立刻抬头看向窑子楼,现先前被冻死的那些窑姐以及**的páo客纷纷蹦出了大门,双臂平伸,神情茫然,她们的头都披散着,蹦跳之间更显恐怖。
“它们咬人不。”左登峰皱眉问道,他的初衷是吓唬人而不是杀人,吓跑就行,咬死一片不是他的目的。
“肯定咬人,不过它们沒有尸毒,也不会主动追人。”玉拂点头说道。
“那行,走吧,找个地方躲起來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