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听,放下心来,问道:“整支北洋舰队都去天津?”
“回皇阿玛,儿臣不放心天津的情况。”胤祯点了点头说道:“塞罗奔敢于行刺,定然有所依仗,不会是孤立的。”
康熙对此亦早有看法,不欲在这方面多谈,转移话题道:“这大战舰也能开进天津?”
胤祯道:“海军早就测量了,完全没问题。”
天津,裕亲王保泰中军大营。
八阿哥胤在火器营碰了壁,不死心,又接连跑了二个营地,却是没有丝毫收获,直到天色发白,才沮丧的回到保泰大营。
十阿哥胤等的揪心,一直在的营房大门外徘徊,远远见到胤一行平安回来,满脸欣喜的迎了上来,胤劈头就问道:“可有人前来?”
“鬼都没见一个。”胤摇了摇头,笑道:“这些个老兵油子,一个个精的跟猴似的,传讯的兵丁跑的跟走马灯似的,他们哪里会上当。八哥也别太在意,咱们虽然没赢,可也没输不是,老二、老三他们不也没得逞。”
“十爷看的透彻。”马齐一把年纪,奔波了一夜,已是疲惫不堪,却是强笑道:“八爷不必在意,昨晚一局,算是打成了平手,先进去再议。”
胤已是一迭声的吩咐道:“没眼力劲的,赶紧着人去将洗漱用具,茶、点心、粥送到中军大帐。”
几人稍事洗漱,吃了点东西,喝了杯茶,才恢复了些精神,胤才开口道:“未曾料到太子跟三哥的动作亦是如此之快,眼下,各营将领皆是抱着观望的心态,按兵不动,我们仍然是处于劣势,如今,太子有名分,兵马亦强于我们,而且手里还挟持有群臣和宗亲,我们不仅被动,而且处境亦不容乐观。”
“八爷,相较于昨日,我们现今安全的多。”布穆巴道:“眼下,各营态度不明,太子绝不敢冒险挑起战端,虽说他兵马比我们多,但他要分兵看守大臣、宗室,实则与我们应该是相当。”
“如今这形势,唯有等。”马齐沉吟着道:“各营之所以不敢异动,便是因为没有皇上的确切消息,他们身为京旗将领,有此顾虑,理所当然。
天津距海不过百余里,水路亦不过百五十里,今日定然会有确切的消息,而今皇上也就三种可能,一则龙驭上宾,二则被海军救起,大病或是无恙。
三则,为十四爷所挟持。
当前,我们必须针对以上三种情形,拿出具体的应对之策。”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