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眨眼匆匆过去,蛋疼的秦寿纠结着自己荣升的义务官,万恶的李老大又开始进行压榨童工的义务,一篓筐建筑事项丢给自己处理,貌似自己还没有走马上任,就开始整出这些义务劳动了?腻缺德了点吧?
今天可是自己损友兄弟李恪走马上任的死期,新年一过秦寿参加了堪比上法场还难受的婚礼,有幸地见识了古代烦闷的婚礼,秦寿吃饱喝足后二话不说闪人,太伤人了,还未成年就结婚,没有见到杨氏模样的秦寿纳闷至极。
秦寿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公司改建的问题,自从上次房玄龄兑换了奖后,貌似整个新年都没见到他的身影,秦寿忍不住怀疑这老丞相,是不是带着家人去哪里旅游了?可又感觉不对路,房绿帽自己在李恪婚礼都见到他了。
送完李恪还要去场地挖建,蔡敨他们那些建筑工过完年后就回来了,现在正在忙碌拆建那三间店铺,王铁匠他们也开始紧张锻造钢筋什么的,只抽出三名铁匠工假公济私慢慢折腾李老大所需要的武器。
李老大很坑人的一个闲官就想套取自己技术?秦寿对李老大自以为很聪明的想法屑之以鼻,通过他的手段秦寿早已知晓,自己的钢铁技术有那么容易被套去的吗?你有张良计本少爷还有过墙梯。
秦寿坐地起价要求李老大给他独立的工部部门,不与大唐工部那些迂腐的官员同一府衙什么的。甚至连工匠也是自掏腰包聘请什么的,诸多刻薄要求之下李老大不得不点头同意,秦寿一句如若不同意小子不干了,直把李老大得直瞪眼。
现在秦寿是李老大手中一个宝,他提出的要求李老大也是没有办法不同意,就单凭他制钢本领还有许多未曾听闻的事物,李老大不得不妥协一下。只要秦寿还掌控手中,李老大也不怕他闹出什么事。
秦寿把主要的未来发展计划书收藏好之后,伸了个懒腰一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万恶的帝国头头还真会给他找麻烦,书房外面秦光敲响了房门说道:“少爷,时辰已到。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秦光,去少爷地窖里拿一坛酒出来!”想起今天是李恪走马上任的死期日子,秦寿忍不住一阵头疼地拍着脑袋,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损友可是一个宝,要综合利用好他。
‘你老爹免费雇佣本少爷,本少爷也要雇佣你的娃打工,这叫恶性循环一报算一报!’一心不服气的秦寿势要报回仇,相比起李老大黑心的没有俸禄做法。秦寿仁慈多了,起码整点利息什么的给李恪,免得他无所事事恢复前世败家仔形象。
秦寿临出门时候,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手抄本书籍塞进衣袖里,摇头叹息一声嘀咕着说道:“恪弟啊!寿哥儿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日后你什么造化就你自个了,是虎还是虫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安城外,李恪一脸悲戚戚的表情,身穿着一身贵公子装扮的他满脸郁闷的表情,躲在送别亭里恭候某个不准时的家伙,身边刚新婚的杨氏一脸幼稚孩子气。峭立李恪身后一副淑女模样,丝毫没有发现任何泼辣形象。
李恪很纳闷,十分纳闷那种,那些酒肉损友们居然没有一个前来送自己,实在是太伤他幼小的心灵了,当初大鱼大肉称兄道弟,如今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来,连他的死党房绿帽也是未见踪影。
“王爷!时辰差不多到了!”李恪纳闷的时候,亭外的仆人侍卫躬身作揖提醒着李恪,要知道王爷去封地报道是要准时离开的,要不然李老大可是很大意见的,你迟迟未走是啥意思不是?
李恪一脸阴沉着脸色,内心忍不住一阵心酸无比,不耐其烦地挥手说道:“本王已知晓了,退下吧,唉寿哥儿,莫不成连你也忘记恪弟了吗?难道这就是常言道的,人走茶凉?”
李恪一边悲戚戚地嘀咕着,身后的杨氏一脸低垂着那张幼气的脸蛋,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李恪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她,此时的李恪正烦恼的便秘者一样,站起身子一脸急躁的脸色来回踱步。
哆喏哆喏在李恪烦躁的时候,送别亭外面传来马蹄声,光宗耀祖四人雄伟的身影出现李恪眼里,还有一辆四轮马车,不用也知道是秦寿这个家伙的新马车了,进阶了四品官还坐掉价的马车有损身份不是?虽然只是闲职怎么说也是官字两个口不是?
马车停稳之后,秦寿揭起马车帘布,拱手双手一脸赔笑地说道:“恪弟,不好意思,公务繁忙,一时间抽不出那么多时间,寿哥儿来晚了,特意带酒前来赔罪,还望恪弟莫要见怪!”
李恪一脸酸楚无比的表情,一手抹着桃花眼感到出来的泪水,语气有些伤感地说道:“寿哥儿能来,是恪弟的荣幸,恪弟还以为寿哥儿忘记了兄弟,能来就好,寿哥儿能来就好,恪弟现在很开心!”
光宗耀祖搀扶着秦寿下马车,顺势拿下马车里带来的酒坛,秦寿一边拱手作揖赔罪,在李恪泪眼模糊拥抱之下,惺惺相惜地各自互相拍拍肩膀,李恪止住哭意拉起秦寿的衣袖,邀请着秦寿进入送别亭。
李恪一手拉着秦寿走到杨氏面前,眨着眼睛撇撇嘴介绍着杨氏给秦寿认识,妖孽的嘴唇笑成弧线说道:“寿哥儿,这就是恪弟的王妃,杨氏,比恪弟小一岁,夫人,还不叫寿哥儿,没点礼貌!”
秦寿有些惊艳地着杨氏,幼气的脸孔呈现出姣好的瓜子脸,要是她的妆在浓艳一点,小嘴在小一点眼睛在瞪大一点。十足有蛇精妖艳的模型,原本对她文文弱弱的样子还有些错觉的秦寿,在她一开口说话的时候完全倒塌了。
“见过寿哥儿!”杨氏一脸幼气的脸蛋露出不屈的脸色,心不甘情不愿地屈身行礼算是了事,通过她如今表现出来高傲的态度来,感情开始一切都是装的,年纪小小就挺能装还真不容小觑。
秦寿皱起眉头没有任何表示。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恪弟,今儿是寿哥儿为你送行,只此你我兄弟二人谈心。无关人等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寿哥儿不喜有外人在身边,恪弟,你?”
秦寿也不客气。开口无关人等闭口外人什么的,很明显就是驱赶杨氏走开,尼玛的你高什么傲?本少爷假假也是朝廷四品散官,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你一个王妃嚣什么张?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以为自己算哪根葱。
“退下吧!”李恪也一脸不悦的表情,皱着眉头大声喝斥着杨氏,她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给自己结拜兄弟脸色?李恪没有理会一边满脸委屈的杨氏,阴沉着脸一副准备随时发作的表情。
杨氏带着怨恨的目光扫了秦寿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出送别亭,到她年幼的身影。秦寿忍不住摇头,历史还真的是不骗人,这害人精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来自己准备的玩意可以用上场了。
秦光和秦宗两人把酒坛和酒碗放到亭台之后,马上转身走出送别亭守在一边。防止外人什么的打扰里面的气氛,李恪摊开两个酒碗,这次是他们两人难得相聚的日子,理应好好痛饮一番。
李恪一脸忧伤的表情,倒出两碗水酒之后,捧起酒碗说道:“来来。寿哥儿,咱们畅饮一番,切莫因为那不识好歹的女人伤神,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在与寿哥儿你在相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干!”
秦寿举起手中的酒碗,与李恪碰碗之后好言相劝地说道:“好,恪弟,够痛快,喝归喝,别喝太猛了,此酒比较浓烈,切莫还未上路就喝醉了,兄弟离别在惜,啥话也不多说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