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听梁远那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忍不住叹了口气,对着宁雷说道:“宁雷,你们空军选小远当联航的股东简直太正确了,这才几个月,小远就弄来了两架飞机,居然连客机的生产线都有了眉目,吴淞飞机制造厂的那拨人要是不努力,搞不好以后还真会被小远超过了呢。”
“小远,祁总还留在香港?”唐婉看梁远一晚上也没提祁连山的去处,怕梁远忘记了,赶紧提醒了一下。
“宁姨,我妈那边这几天就会和罗罗签合同,等签完合同我会和老祁一起去东德,先把两架飞机弄回来,然后联系中建三局筹备罗马尼亚购物中心的事情,这个可是老祁的本行呢。”梁远说道。
几个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会,祁连山看宁婉嘉坐在床边频频打哈欠,连忙起身告辞。梁远和宁雷把祁连山送出了楼层,回到房间准备洗漱睡觉。
梁远在酒店开得是套房,唐婉带着两只萝莉睡里边,宁雷和梁远睡外边。梁远在外间的卫生间刚刚刷完牙,却看到换了淡紫色吊带睡裙的宁婉嘉从外边走了进来。
“妈妈和妹妹在洗澡呢,我过来刷牙。”小丫头弯着大眼,笑眯眯的说道。
梁远目光自然的在小丫头裸露的锁骨,和雪白的香肩上溜了一圈,想起宁雷刚刚拿着香烟去了外边的露台上抽烟,随手把毛巾放在水池边的盥洗架上,掐住宁婉嘉精致的纤腰,感受着掌中薄薄布料下弹力惊人的肌肤,恶狠狠的说道:“这里可是大灰狼的地盘。小红帽刷牙要付出代价的。”
宁婉嘉听梁远说起两个人小时候玩耍时一直以来的称呼。亲昵的用额头顶了顶梁远的下巴,微嘟着嘴巴说道:“大灰狼光会骗人呢。”
“我哪里骗人了。”梁远用力嗅了嗅身前娇躯散出的阵阵幽香。
“小远刚刚是不是没说实话,把大家都骗了呢。”宁婉嘉有些期待的问道。
看着眼前水韵眸子里满满的期待,梁远压根没有半点的犹豫。靠近宁婉嘉白皙得恍若透明的耳垂。小声说到:“我总是瞒不过嘉嘉的。”
对于从小到大。大半心思都在梁远身上的宁婉嘉来说,早就能从梁远一些极为微小的动作表情上,判断出梁远是不是在绕圈子扯淡。
看着梁远没有半点犹豫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宁婉嘉满足的叹了口气,微仰着头亲了亲梁远的脸颊,然后靠近梁远的耳朵说道:“小远,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听着耳边已经极为清丽的少女嗓音,梁远的情感毫无预兆的翻滚了起来,深藏在记忆中数年前的影像从脑海中清晰了起来,一个带着大大蝴蝶结的幼小萝莉,对着一个刚刚打破了盘子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说道:“小远,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这种场景在梁远早年的记忆里还有着无数个,一起面对变成零件的闹钟,一起面对被烧坏的水壶,一起面对油炸了的金鱼,一起面对狼藉不堪的花池……。
“守不住秘密的小红帽会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男孩挥舞着拳头,奶声奶气的威胁着带着各色蝴蝶结的幼小萝莉。
“守住秘密的小红帽还是会被大灰狼吃掉的。”梁远压抑着汹涌的情感,有些小翼的环住宁婉嘉满是弹力的纤腰,一字一顿的轻轻说道。
虽然还不知道被吃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宁婉嘉直觉感到,梁远这句话里有种说不清的意味,一股难言的羞涩从心底涌起,想离开梁远的怀抱,可这种水乳交融的温馨感觉又让宁婉嘉眷恋不已。
听着耳边宁婉嘉的呼吸声忽然重了起来,梁远有些担心的转过怀里娇躯,当梁远看到宁婉嘉大眼如丝,脖颈粉腻,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眉宇间散着惊人的媚意时,到是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眼前小丫头这个模样梁远都要喜欢死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时间不对、地点更不对,一会宁雷就抽烟回来了,万一撞上两个人这副样子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虽说两人间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是乐观其成,不过眼下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实在让人尴尬万分,万一唐婉、李远玲等人怕两人提前作出什么大人之间的事情,而对两人严加看管,以后的日子梁远可就惨了。
“嘉嘉,我和你说,罗马尼亚那地方才不是什么大棋呢,那边只是道开胃菜罢了。”梁远连忙说起了正事,试图缓和宁婉嘉的状态,否则看着眼前媚意惊人的小丫头,梁远可没信心坚持多久的。
“嗯,看你用拇指擦着无名指的指甲,我就知道猪头在骗人呢。”听起梁远谈及正事,宁婉嘉眯着的眸子终于睁开了一半,不过里边的水气却好似随时能溢出来一般。
“嘿嘿,嘉嘉把这个说了,以后就猜不到我是不是骗人了。”
“哼,人家随时都能找到你七、八个动作的,就算在告诉你几个都没问题的。”宁婉嘉转着满是水气的眸子,整个人却越娇媚了起来,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呃……,呃……。”现自作孽的梁远赶快转移了话题。
“嘉嘉,其实刘文岳在德国才真正下了很大很大的一盘棋呢,我过几天就飞过去,你和菲菲想不想同我一起过去?”
“当然想呢,不过我们要七、八号才考试呢,小远要等我们才行。”听到梁远提起去一起去东德,宁婉嘉的心思果然快速的转换了过去。
“好啊,马上就要放假了,我哪有胆子独自跑掉,会被菲菲打惨的。”梁远抱着脑袋,夸张的说道。
“你这个猪头,菲菲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宁婉嘉轻轻笑着,脖颈和脸颊处的粉意缓缓的退去,眸子里的水气也淡薄起来
看着眼前的娇躯渐渐恢复了正常,让人心神摇曳的媚意也收敛了起来,梁远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种随时自作孽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是个头,梁远忽然泛起了以头抢地的冲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