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听见有人来,转过身来,看到一个人,是柳致知的熟悉的人,来的正是达瓦错拇,她怎么也来此处,柳致知有些例外,不由问:“达瓦错拇,你怎么来这里呢?”
“我是听说此处闹鬼,想来看看,圆明园闹鬼,听说给一个人解开了,我想这里没有解开,正好我们晚上没课,我便来了,上师怎么在这里,难道是圆明园是上师解的?”达瓦错拇一见到柳致知,便立刻联想到那天柳致知见她的事,事情倒猜得一个十不离八九。
刘阳河先是一惊,等听说达瓦错拇一说,倒放下心来,此女与柳致知有关,他不必担心。柳致知听达瓦错拇这么一说,倒笑起来了:“不错,圆明园的事是我所做,我这次来京城就是为此事而来,开始我以为这是针对我的一个的阴谋,现在刘道友说是阴山宗的一种仪式,反而是我多心。”
达瓦错拇一听,立刻恭敬地喊刘阳河师伯,刘阳河打量着达瓦错拇,点头说:“果然是高手,年轻有为,她修行好像与你不同,走的是藏密一条路,应该是一门大法。”
“她修行的是黑教九第次乘,是我答应一个人,在墨脱收的,那个地方有其独到之处,可以说是一门绝技,看她以后的修行。达瓦错拇,你今天来到这里,也是缘份,这个地方是一个法阵,也就是你所修行的坛城,你来感受下,有什么感觉?”柳致知先对刘阳河介绍达瓦错拇,接着又对达瓦错拇说此处情况给达瓦错拇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达瓦错拇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说:“这个坛城很是奇怪。对神识有干扰作用,不这,在我的观察法配合下,倒将大概推了过来,这是一个坛城,里面有幽魂,在一定条件下,里面的幽魂能活动,具体什么活动规律。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番话让刘阳河十分惊异,作为后辈的达瓦错拇居然能够将阵势的大概说个清楚,不得不让他佩服,他开口说:“真是后生可畏,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是一个阵法,利用阵力驱使阴魂,让阴魂在阵中做出一些动作,来吓唬人。阵本身没有什么,大概再过两个月,雨水侵入,阵势瓦解。里面的阴魂就会获得自由,阴魂也是强抓了。”
柳致知这才明白,这个阵建立起来不过两个月,对阴山宗的这个做法不置可否。阴山宗术法大多数是以驱使阴魂为主,让他们不这样做,他们的大部分术法倒无法应用。
达瓦错拇有点兴奋,说:“上师。我们在这里,是想如何做?”她对破解了此处闹鬼有些兴奋。很想再表现一番。
柳致知看看天色已晚,说:“我来引动这个阵法。”说完,稍一沉吟,身边灵光一闪,那处平地上陡然起了一座高楼,中间传出笙歌,灯火通明,燕舞莺歌,好一个场面。
柳致知微笑对二人说:“请吧,到里面一坐。”
两人一见其场景,也是苦笑一声,跟着柳致知进入里面,一到里面,立刻有诸多美女上前:“大爷,里面请!”
“我们其中可有一位女士,你们可要安排一些男士来陪她。”柳致知笑到。
“上师,我不要人陪。”达瓦错拇一跺脚,娇嗔到。
柳致知笑到:“这不过是一群幽魂,实际上,幽魂数目并不多,里面许多女子是一些影子,如果是能明白这一点,就能不为所迷。迷者沉伦其中,所谓的色,都不过是空幻,我们自能明白这一切,好了,刚才不是开玩笑。”
三人坐下,柳致知自然的知道这三人是坐在三个土包中,不过肉眼是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柳致知能感受到身外的一切,自己的视线并分为两个层次,一个是世俗的目光,感受着灯红酒绿;另一个却是心眼,感受着三个人坐在小土包上,天空之中,东方的月亮正在升起,群星在天空之中闪烁。
另外两人也张开了心眼,对望了一眼,刘阳河说:“道友,我们在此处,因为明白自己在虚幻之中,所以很清醒,但世人不知,都陷入其是自然作为真境,以为其享受非常乐趣,不会以为是虚幻的。”
“当然如此,不过,世间的享受,又何不是如此,有几个能脱离此处?”柳致知问到。
“真与假,就这样的虚幻,真不该相信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刘阳河在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