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笑道:“走吧,不用恁些了,吃饭去,今儿晚好好玩玩!”
李渔却不起身,笑道:“还有个事儿你得关注一下,就是野菜厂哩事儿,费经理不停劲儿给我打电话,现在经营困难。”
王剑:“你对老费哩了解肯定比我深,这个人咋唻?小小一个野菜厂,机构都是很健全,啥经理、副经理、秘书,这科室、那科室,弄得跟大公司一样。里面哩人都不干活,干活哩几个人都是想方设法为自己牟利,钱往自己布袋儿里装,野菜厂工资都发不下来,老费倒买个大哥大,整天别到腰里,招摇过市。我还听野菜厂等级森严,有个啥事儿得一级给一级汇报,工人给副科长汇报,副科长给科长汇报,副科长再给主管副经理汇报,副经理再给经理汇报,坚决不准越级汇报。要是中间有个人出差了,到那儿就打住了,得等人回来了在开始汇报,有时候一个小事儿能耽误一个月。我还听一个笑话儿,费经理哩爹去找他,木有敲门,费经理就叫他出去,重新敲门进来,才给他话儿。”
李渔笑道:“这些事儿,我相信都是真哩。”
王剑笑着:“听他爹进去后,喊他名儿,他立即正儿八经纠正‘想喊了就喊个费经理,不想喊了,就别吭气儿’!”
俩人立即大笑起来。
李渔道:“我当然知道老费是啥人儿,就是这个臭毛病不改!上到二年级,就不上了,能干个啥工作?签‘同意’俩字儿都不会,‘意’字儿写哩是‘甲乙’哩‘乙’字儿。当初就是看他有闯劲儿才叫他当厂长,谁知道会弄到这一步。不管咋样儿,你还得多操操心。”
王剑笑着:“你放心。”
俩人笑着起了身,到饭桌上吃了个人仰马翻。
送走了李渔,王剑趁着酒劲儿,把杨弈清喊到了办公室,:“你知道李县长回来干啥哩吧?”
杨弈清笑道:“知道。”
王剑笑着:“出个人才不容易,咱可不学火书记。”
杨弈清笑道:“木事儿,你放心。”
王剑笑道:“休息吧,木事儿不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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