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想和她继续纠缠下去,就需要有一个理由,一个借口,自己必须掌握主动!
因为欧阳文琳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否则她刚才在湖边不会说自己到底是卓尔不凡,终究会出人头地的。
赵文将欧阳文琳的手紧紧的握了握,说:“喜欢是一回事,可是命运又是一回事。”
赵文猛地站了起来:“比如说,我要是没有被省委书记看中做了他的秘书,我们还能见面吗?我不确定。”
“你知道我在来赣南之前在哪里吗?你知道那里的条件多么艰苦吗?你在首都,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吗?”
欧阳文琳看着赵文。有些不解的说:“可是,我听说你家不是很有势力的吗,你来到赣南省,难道不是一种过渡?”
赵文冷笑一声说:“我告诉你,我没有什么后台。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我就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我当初根本就不应该向你表白,那就是一个错误”
“我错了,对不起!”
看着欧阳文琳脸上的泪水,赵文慢慢的坐下。叹口气说:“别说喜欢不喜欢了,世上喜欢却不能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我们认命吧——你不要给我说爱情高于一切的话,我都懂,试问我在赣南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而你在部委里就职,我们之间就是有结果,你能忍受两地分居的生活吗?”
“是,工作可以调动,可是你怎么去说服你的家人?我知道你爸爸是教育部的,他就你一个孩子,你能舍弃了他不管不问?养儿防老,我不能太自私。”
“你已经自私了!”
欧阳文琳满脸通红,她看着赵文有些语无伦次。手里捏着杯子不停的转动,神情纠结,嘴唇不停的哆嗦,看起来是气得不轻。
“原来是我自己一直在误解,怪不得你会给我说一切随缘。这都是你婉转的推脱,我真傻,怎么当时没有理解?”
赵文干脆的不看她,坐在一边生闷气。心说赶紧走吧,这戏演的没意思。简直就是三流的情景喜剧。
“会不会是自己喜欢那个女讲师,喝醉了酒,然后正好碰到了欧阳文琳,稀里糊涂的就抱着她表白,而这个小女生也正好喜欢自己,于是造成了误会?”
赵文胡思乱想着,欧阳文琳想了一会,却说:“要不,让我父亲想办法,把你调回首都去?那样,我们……”
赵文的思路渐渐的清晰,他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过了一会才说:“我哪都不去,我就要在赣南做出一番成绩,让别人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屋里很快气氛冷了下去。
赵文心说自己怎么净是遇到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和女人纠缠在一起很有意思吗?这对自己出人头地究竟有很么帮助呢?
“需要什么就偏偏没有什么,女人倒是一个接一个的,真他妈的烦。”
如果眼前这个欧阳文琳换成了贾春玲,赵文也许会软语温存一番,至少他对贾春玲还是有些了解的,可是这个欧阳文琳自己今晚才刚刚接触,这会谈什么感情那都是扯淡。
再者,赵文这会已经大致的摸清了和欧阳文琳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怪只怪从前的“自己”太腼腆,连拒绝别人都不会,造成了误会,可是和一个爱情至上的女人玩暧昧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是,不管从前怎样,现在的自己没有理由再将麻烦揽到身上,这不是没事找事?
有些女人的便宜可以占,但是有些却要敬而远之,尤其是没有结婚的女子,在和她们深入交往前一定慎重,不然吃不上羊肉惹得一身骚,得不偿失,恐怕一辈子都会和自己纠缠不清。
欧阳文琳坐了一会,将手里的杯子放在那里,站起来看着赵文,赵文则看着墙壁,终于欧阳文琳抬步往外走,赵文就起身跟在后面,看着这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的腰背,心说自己还真是有些下流,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观摩人家身材如何。
欧阳文琳走到门前,就站住了,她轻轻的问:“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赵文叹了一口气,不说话,欧阳文琳就说:“谢谢你,明白了。”
欧阳文琳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将门带上,赵文在屋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你明白个屁啊!”
可是说完这一句,门却又被打开了,欧阳文琳从外面进来就抱着赵文,猛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几乎是哭着说:“我恨你!我不甘心!”
尽管穿着衣服,赵文仍是被咬的有些疼,他呲了一下牙心说这就是占便宜的下场,这就是现世报。
正在这时,赵文的手机震动了,他从兜里拿出电话接通,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很陌生,这人自报家门说:“赵处长,我是临河市的臧庆伟啊,打扰了。”
欧阳文琳将赵文紧紧的抱着,也不松手,赵文原想着自己接电话,这个欧阳文琳就走了吧,于是说话就有醒力,嘴上就嗯啊的说你好啊,臧书记。
臧庆伟说:“知道处长你忙,所以晚上才给你汇报,不知道赵处长明晚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向你请示。”
赵文就说好啊,我个人是很乐意和臧书记会晤的,不过你也知道,我这是身不由己,时间上不能确定,要不,到时候再联系?
臧庆伟就说那好,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再见。
臧庆伟一直没挂电话,看来是等着赵文先挂,挂了电话后赵文看看怀里纠缠不清的女人,心说是死不能活,是祸躲不过,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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