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一个女人如果不性感就要感性点,如果没有感性,那就要理性点,如果没有理性就要有自知之明。如果连这个都没了,她只有不幸。
赵文觉得今晚薛长荣这个女人今晚和这几点都沾上了边。
薛长荣的身体很性感,胸和乳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那种大,那种绝对的丰硕和饱满,一只手难以掌握,沉甸甸的,**却是粉红的,但是丝毫的不下垂,赵文觉得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爆乳母牛。
赵文刚才有一种想要薛长荣给自己用乳夹着磨蹭完的想法,可是这种想法在今晚,在此时此地是不可能完成实施的,那样太过疯狂。
可是没脱掉衣服的时候,薛长荣却是一位正经八百的副厅长,赣南省委监察厅的厅级干部,是多少人仰望和巴结的对象,所以,在进入薛长荣身体的那一刻,赵文有了一种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激动,好像他强暴了整个赣南省男子的老婆,掠夺了男性们的公共财产一样。
赵文想薛长荣今晚带着自己到迪吧去查兰克义是长久的跟踪和密谋的结果,只是为何要一定拉扯上自己,这个恐怕就是薛长荣的一个策略,但是赵文不会盘托而出,薛长荣必定在适合的时机会给自己一个解释。
薛长荣的不幸就是今晚丝毫没有料到迪吧的那些酒类中会被人放了迷幻剂,或者是催情药。
关于这一点,赵文倒是觉得那个迪吧并不是专门的针对自己两人给饮料中加了药的,而是一种做生意的策略,就像有泄馆为了招揽生意给饭食中放一些罂粟壳,好让顾客觉得饭味鲜美,但是长时间吃却会上瘾一样。
虽然这一种手段是非正常的,但是那些寻求刺激和发泄的男男女女们也许正是需要这样一种不正常但是却导致了预想效果的做法产生一种好感,因此这个迪吧的生意就会更加的好。
不是为了寻找刺激,不是为了搞男欢女爱。不是为了勾搭,不是为了一夜情或者多夜情,一男一女到迪吧去做什么?正正经经的探讨人生吗?
迪吧的做法只是加速催化一些情绪的孳生和蔓延罢了。
可以薛长荣却中标了。
赵文根本没有沾迪吧中的那些酒水,而感到迪吧炎热和拍到兰克义放浪形骸照片的薛长荣却一时忘情,连续的喝了两瓶加料的啤酒。
在薛长荣给自己照相的时候赵文有些觉得薛长荣不对劲。兴奋的过头。而当她猛地拉开了包间的门,就是相当的失态了。
薛长荣进来的时候戴着面具,这会要走,怎么可能将面具弃置不理呢?
如果今后要用到薛长荣相机中的照片。很容易的就会认出拍摄照片的地点,假设这个迪吧有摄像头的话,薛长荣就暴露了。
也许那时薛长荣就觉着自己有些难以抑制情绪,因此着急的要出去。
所以赵文就伸手拉她,而薛长荣竟然已经热情四溢的不能控制。当下就和赵文吻到了一起。
第一次在出租车上是情难自制,而这次薛长荣到赵文的房间里,就是有意为之了。
赵文将薛长荣压在地毯上,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然后两人并排睡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两人都不说话,过了一会赵文就将手搭在薛长荣的**上,手指在她的小小粉粉的**上撵着,左右换个不停。
薛长荣忍不住痒,将赵文的手推开。说了一句:“你真行。”
说完,薛长荣就到盥洗室里去了。
赵文从背后看去,薛长荣的裙子还在腰上挂着,上衣早就扔到了一边,上身光光的。腰背果然细腻而圆滑,一丝赘肉也没有。
赵文就躺在那里不动,薛长荣从里面洗漱完了,见到赵文看着她。就无声的笑了一下,伸手挡着自己的胸。可是她仅仅能挡住自己的一点,倒是还露出了一大部分,然后背对着赵文,很快的将衣物穿上,坐在床沿上,用脚趾头在他的那根软软的东西上拨拉着,一会觉得赵文又有些肿胀,就笑了。
薛长荣穿戴好,低头在赵文嘴上亲了一下,说:“我走了,你不会在这睡一夜吧?”
赵文就说,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薛长荣就笑,不能死,死了白死。
赵文就说白死我不死,死了也白死,白死就不死,要死大家一起死。
薛长荣就说,随你便,随你大小便。
赵文就说,我要死了,哪管他洪水滔天。
薛长荣刚才是上身光着,赵文这会是下身光着,上身却只有一个背心,于是他就爬起来,将自己撂倒床上,薛长荣看着他被自己撩拨的挺起来的家伙,就用被子将他盖起来,说小心感冒,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