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王县穷,经费不充足,坐汽车总是要加油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人怎么嚼舌头,赵文也懒得管。
刚好走到县府门前,果琳就从门口往外出,赵文就看着她,问果县长好。
赵文经过观察发现,果琳几乎和自己一样,在大王县里从来就没有笑过,即使为了表示开心,顶多嘴角轻轻咧一下,没有那种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
赵文自己不笑。并不是故作成熟。装模作样的成就领导的威严,而是他觉得大王县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笑的,更何况又见到了果琳,他心情每日沉重。从前的日子在脑海翻来覆去的闪现。他又怎么能笑的出来。
果琳站住。说:“县长好,我出去办点事。”
赵文就点头,然后身后的人问候果琳。赵文略一踌躇,眼睛看着果琳晶莹的耳垂上细不可见的耳洞,听到她给自己说县长再见,然后视线里就成了县府大门那斑驳脱落的马赛克墙壁。
果琳走远了,没人注意到赵县长神飞天外,他在前面走,大家在后面跟。
到了楼道口,赵文手机震动,一看是于一英打来的。
“县长,我是于一英,有事向你汇报。”
赵文就答应着,于一英说:“刚才我在沙泉和李光明书记商量新农村建设的事,回来走到大土沟这里,有一个人在路上拦住了我,问了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你说。”
赵文进到了办公室,于一英说:“那个人背着摄像机,衣着打扮像是一个记者,他应该不认识我,说一百块钱要租我的毛驴,我问他要去哪,他说要到土洼去,可是走的太累了,然后问我大王县很多人到省里打工,看起来这里的劳务输出还是很卓有成效的。”
赵文嗯了一声,于一英接着说:“那人问我生活过的怎么样,问我是哪里人,家里都有几口人,每年能收入多少,沙泉有很多人都到省城做工了,你们土洼有没有这种情况?还问新来的县长,也就是县长你怎么样,听说你还没结婚,嗯,反正什么都问,什么都好奇。”
“可是这人很机警,我要是回问他的一些事,比如说你是谁,到土洼来做什么,干嘛问那些大官的事情,他就胡乱扯一通。”
“你现在在哪?”
于一英就回答:“我说我回家还要急着给娃做饭,驴子还要自己骑,就将那人给甩掉了,那人应该还在往土洼这里步行。”
“我还有一会就到乡里了。”
赵文就说知道了,于一英说:“县长,这人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吧?刚才我想想不对劲,就给郭爱国镇长打了电话,让他注意一下,我看这人主要的目标,就是沙泉和土洼。”
赵文就说:“我们大王已经很麻烦了,有人来看,就让他看,要是上面的人来视察监督也随他们。”
“咱们大王这会就是土墙头上放了土坷垃,上下一体,怎么也看不出来什么成色。”
“走自己的路,随他人怎么说,没事,我知道了。”
挂了于一英的电话,赵文想这个于一英觉悟倒是很高,机警的很。
于一英碰到的人十有**是来探寻什么的,听他的话,十句倒是有九句都问的是劳务输出的事情,看来是有人盯上这一点,想要做文章。
这时,手机又震动了,是李光明的电话,接通了李光明就说:“县长,我看有人要搞事。”
赵文就说你讲,李光明说:“郭爱国刚才给我说,于一英在回土洼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记者,嘴里胡拉八扯的,问的话好像是针对去西铭的那批人。”
赵文问:“你准备怎么办?”
李光明一听,心里有了主意,知道赵文这是让自己着手解决问题,就说:“县长,我知道了,有人吃了鸡舌头废话特多,不过公鸡打鸣母鸡下蛋,什么鸟窝什么巢,这是属于我们沙泉的事情,我来解决。”
赵文就说:“好,我这几天要出去一下。办事要讲原则,事情要办,就办的漂亮,让大家都满意,这世上的事情,就怕认真。”
李光明心领神会,说:“县长,你放心!”(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