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博刚开始住在出租屋,白天蒙头大睡,晚上一个人站在屋外往远处望。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路上的红男绿女,这些都和他无关。
他将四楼的每个角落都观察的一清二楚,想着要是万一哪天有警察来抓自己,从哪个地方能逃跑。
看得出房东也是一个很喜欢清静的人,只要不出去,楼下通往四楼的铁门总是关着,楼下的人上不来,所以马世博就很放心。
可是过了一段,什么事都没有,不要说警察,连一个查流动人口的街道办事处人都没有。
马世博也没有什么嗜好,不吸烟,不喝酒,不上网,不逛街,他也无处可去,唯一的嗜好还是喜欢在夜里坐在屋顶没有目的的看,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有的时候,晚上就看到女房东穿着睡衣出来走动,她在走廊里慢慢的走几步,然后靠在墙壁上,马世博也不吭声,坐在黑暗里,房东也不说话,两人都沉默着。
女房东也有时候点上一支烟,默默的吸着,等吸完了,就转了回去。
每当这个时候,房东屋里的灯光透过了她的睡衣就将她成熟的身体映照在马世博的眼中,他不禁的就想起了那些被黑工厂的老板带回去的女人,还有这些女人发出的那些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叫声。
马世博觉得女房东的身材比那些女人还要好。
马世博觉得女房东吸烟的样子很优雅,她本来就是一个很优雅、也很有修养的女人。
有一次,女房东买菜回来,马世博正好去厕所,他看到房东艰难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就过去帮了忙,将东西给放到了房东的屋里,转身走的时候。他看到房东电脑桌的一边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等他出来,才想明白那东西是个假阳*具。
接着,马世博晚上还是在外面坐着,女房东有时候还是出来站站,抽支烟,不过。慢慢的她不像从前那样直接将门锁上了,马世博从半开的门里就看到她在屋里坐着,对着电脑不知看什么,灯光照在了她白白的脸上和脖子上,睡衣被她的胸顶的很高,两条圆腿像是洗净了的白萝卜。
马世博就那样坐着。看着,然后,房东就上厕所,关门,关灯,留下马世博还在黑暗中。
还有几回,可能房东没有发现马世博在外面。她半开着门就在屋里面脱衣服,换衣服,有时候她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了马世博,有时候也不看,直接走人。
有时候,她在晚上关门的时候,就朝着马世博坐着的地方看一眼。
有一天晚上。房东穿着睡衣出来解手,完了回到屋里,马世博也去厕所,经过房东门口,就看到了房东屋里电脑屏幕上正在上演着男女光着身子在干那种事情,房东伸着腿架在电脑桌上看,睡衣滑在她的大腿跟。白花花的一片。
马世博去了厕所尿了一泡,在回来的时候,就进到了房东屋里,他一把就抓住房东的头对着她的嘴咬了下去。
女房东竟然一点没有慌张。坐在那里仰着脖子回吻着马世博,她喘气,可能有些难受,也可能不满于马世博的手段简单,就站了起来,手往下一伸,就握住了马世博早就竖的很直的那条命根子,马世博像是狼一样的“嗷”的叫了一声,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马世博将女房东压在身底下,吭吭哧哧忙了半天,就知道用嘴亲着女房东的两个白白大大的**,手胡抓乱挖的,不知道自己下来该干什么。
“你没做过?”
房东情不自禁的问了一下,确认了马世博是个处男,更加的兴奋,而她的话也更加的刺激了马世博,让马世博觉得自己应该在一个女人面前不能表现的什么都不懂,但是他愈加的手忙脚乱,嘴里呼呼的喘着气,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马世博没有来得及展现自己能行的一面,女房东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遮挡,也将马世博扒拉的精光,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马世博硬挺的下面用手握住,并且牵引着放到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地方,接着按了一下马世博的屁股,胳膊腿将马世博箍的紧紧的,闭着眼,脸蛋通红,嘴里吐着气说:“快点!”
马世博这会突然的立即心领神会,腰使劲一挺,顿时觉得舒坦刺激,全身都进入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好所在,接二连三的开始了人生中首次在女人身上的冲锋。
后来回忆那晚,马世博觉得自己好像一夜都没有停下来,两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做,每每是马世博射完了后一会又就被女房东给撩拨的硬了,两人就像是被开动的机器一样,女房东还主导着让马世博尝试了很多的体位。
第一次射在女房东身体里的时候,马世博禁不住的喊叫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反正就是想要喊,而且喊出来了,很舒服,然后就有一点的失落,但是这种失落很快的就被**给击溃了。
女房东人长得一般,可是全身都很白,一白遮千丑,让初解人事的马世博爱不释手,觉着她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好,于是就在她圆滑丰满的身上匍匐放纵了一夜。
所以第二天,两人搂抱着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才醒来。
睡醒后,两人都没说什么,马世博穿了衣服回自己房间了,房东则继续睡觉。
接下来,无论白天晚上,两个人随时随地的,有了兴致就在一起做,马世博像是偷嘴的老鼠找到了油罐子,女房东像是成熟了的蒲公英急着将自己全身的种子借着马世博的这股风给吹送到四面八方,每次两人都很畅快,每次两人都很满足。
但是房东从来没有进过马世博屋里,两人平时你不说话,他也不言语,除了**,就是**,语言交流的很少。
有一次女房东对马世博说,你是处男。你也看得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不然,我就不会给楼道上加铁门了,那样什么人都能来找我。
马世博想,你随便不随便,和我有个什么关系,你只要对我随便就行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段时间。有钱,有女人,马世博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了,混混噩噩的,好像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