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知大嫂为何会给她多备两盒胭脂和雪花膏,但她能肯定大嫂绝没有任何看不起大姐姐的意思。她原想着交换一下礼物,那这事也就过去了,不想大姐姐却是不肯。
阮氏这时却出声了,还指了指舀在手中已被打开的木盒道“什么误会,你看看,这盒子里只有胭脂和雪花膏各一盒,也没有你那瓶香露,跟你那份礼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分明就是大嫂偏心,看不起露瑶庶女的身份,才送了这样的礼给她。”
对着百里芊芙一阵抢白后,阮氏又转过身面对这静王爷道“父王,儿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您可要为大姑娘做主呀。”
边还边用帕子轻沾了沾眼角,渀佛百里露瑶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似的。
百里容瑾深深的拧起了眉,正想开口为夏听凝辩解几句,他的凝儿可不是随便就能让别人指责的。
不想却被后者轻轻扯了扯衣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许是夏听凝的模样太过镇定,一丝慌乱的神情也没有,百里容瑾也不禁跟着放松了下来,是了,她应该要相信他的凝儿才对。以她的聪慧,定是已经有了法子解决眼前的事情,他现在只要相信她,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就足够了。就算最后真惹得父王不悦,不也还是有他在吗。
静王爷今日一身藏蓝色的云纹绉纱袍,整个人显得不怒而威,望向夏听凝威严的开口道“瑾儿媳妇,你怎么?”
若是以往有人敢当面做出这样看不起他的庶女之事来,他一早便翻脸了。他生平最讨厌那些仗着身份看不起庶出子女的人,但这瑾儿媳妇却表现得与寻常人十分不同,既没有尴尬焦急的神色,也没有摆出不屑的样子来。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平静,渀佛刚才上演的事情跟她毫无半点关系。
所以他这会才会出口问问对方,想要听听她是怎样的。
静王妃坐在一旁却是有些着急,这儿媳妇要是刚第一天进门就惹得公爹不满,那往后在府里还能有什么舒心的好日子可过。偏偏王爷在对待庶出子女这件事上极为认真,她就是想开口帮忙也不行。
想到这,静王妃又不禁对阮氏和百里露瑶生出一股不满来,不过是点小事而已,却非要把它弄大了才甘心。这两人分明就是不想瞧着她的儿媳好。
夏听凝浅笑着福了福身道“父王,儿媳实在不知这‘偏心’一词要从何起。儿媳自认对两个小姑都是一视同仁的。”
阮氏一听,登时不满的道“大嫂,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厅里的人可都看到了,你给露瑶的那份礼明显就比不上给芊芙的那份,这会却还睁眼瞎话。这怎么能算是一视同仁呢。”
夏听凝却理都没理她,连眼神也没施舍一个,只是定定的望着静王爷,直到对方开口道“哦,那你倒是你是怎么个一视同仁法。”
他这会倒是不禁好奇起来,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她给露瑶的那份礼确实要比给芊芙的那一份薄。可她却她对这二人都是同等看待的。
阮氏在一旁却是差点没气到喷火,这夏听凝竟敢摆对她摆架子,只回答公爹的话,理都不理她。这不就是在告诉她自己只是个晚辈,而她则是长嫂,有资格不回答她的话吗。
夏听凝淡淡一笑,转身将两个木盒取了过来,指着送给百里露瑶的那盒道“父王,这里边放着的是莲花香的胭脂和雪花膏各一盒,里边的东西咋看起来确实比不上我给二姑娘的那盒礼。但其实都是一样的。”
静王爷看了看两个木盒,疑惑的问道“如何一样?”这里边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多少不一的。
夏听凝微微勾起唇角道“父王有所不知,送给大姑娘的这盒礼虽然只有两样东西,但每一样的价格却都是八百两,与二弟妹的那份相同。而二姑娘的这盒礼,虽然东西看起来多了不少,但其实折合在一起的价格却都是一样的。只是听容瑾二姑娘喜欢较为淡雅的清香,偏偏送给二弟妹和大姑娘的那种礼盒并没有什么雅致些的花香,所以儿媳才另买了一种。这两份礼花的都是同样多的银子,儿媳着实不知,这‘偏心’二字到底是从何而来。”
这些礼她挑的可都是美人堂里最上好的货,新近才推出的礼盒,用来送礼是再好不过的。她虽有心想要对那些容瑾认可的人好,但也不会急在这一时,尤其是送见面礼这种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落人口舌,她自是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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