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哥哥,你就不要说什么赖皮了,刘靆兄长好似说过少主是天下第一大赖皮呢,就算赖,我怎赖过少主哥哥您啊。”
听到此话,李玉那个暴汗,赶忙说道:“那是你的兄长先赖皮的,结果没有得逞,就冤枉你少主哥哥,虽然你年纪小,可在少主哥哥眼里,珍儿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不要听刘靆那厮叨叨我的坏话。”说完此话的时候,心里却在嘀咕,来,刘靆那厮要给他上上紧箍咒了,这样到处宣传自己的坏话,这分明就是诋毁我高大、英明、神武的形象吗!
“那我们开始喽……”话音刚落,刘珍这就拿着筷子和李玉的筷子狠狠的打在一起。
“老虎,老虎,两个相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少主也说老虎啊!”刘珍一下就有些郁闷,怎么上来少主就跟自己说的一样。
“虫子,老虎。”这次虽然不一样,刘珍口里的虫子与之没有相克性,但还是玩兴大起,又急忙的喊出了“鸡”,而李玉还是一味的不变,继续喊老虎,这下刘珍就输了,一下神情低落,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的说少主怎么一直都喊老虎,连变都未变,这就赢了我,不是赖皮是什么,一边却很是认账,丝毫未有犹豫,一口喝下了一杯桌上已经斟满的美酒。
只不过是瞬间低落的刘珍,立马又重振旗鼓,摇旗再战,玩的大呼痛快,叫声震天,毫无淑女的潜质,先前的那不安的情绪,早已云消雾散。
通俗易懂的行酒令,精彩绝伦的大比拼,互有输赢的小游戏,一下调动了其她两个美女的欢乐情绪,纷纷要求加入战团,顿时屋里不时的传出“老虎、杠子、鸡的撕扯喊叫声,伴随着婉灵儿、小青、刘珍和李玉四人极其放荡的狂笑,一声声,少主哥哥你输了,喝酒喝酒,还有婉灵儿和小青催促李玉喝酒的声音,全然不是平日里对待这个太子殿下的低声细语,忽后还传来珍儿又输了、又输了,喝酒喝酒,李玉赢了的哈哈大笑之声。”离得太子西厢房最近的太监陈宫和,不用直起耳朵,便能声声入耳。
这是太子殿下怎么了,又是老虎,又是鸡的,还不时传来劝酒的声音,陈宫和也是纳闷,这个大不让人省心的太子,估计又是在玩什么稀奇古怪之类的游戏吧。
“这殿下是在作何呢,怎么声音听来一惊一乍的,我总觉得最近这太子殿下与之前大为不同,但却也说不出个道道来,陈公公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旁边伺候的媚儿,边轻捶着太监陈宫和的肩膀,边说着心中的诧异之想。
“一个伺候人的奴婢,不要乱打听主子的事,说过你多少回了,在这太子府要守规矩,懂礼节,你管殿下一惊一乍的,我们只要小心侍奉好主子就行。”训斥完媚儿的陈宫和却忍不住,起身把耳冲着窗口一角,一副很是关心的倾听模样。
他也很是奇怪,这个太子殿下还从来没有这样大呼小叫过呢,是什么情况让这个举止越来越沉稳的太子李玉,如此失态,又如此的癫狂,老太监陈宫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的太子府西厢房内,却是一副醉态连连、春色无边的迷人景象。
只见那已经输的一塌糊涂的刘珍,酒醉的更是迷迷瞪瞪,身形也有些摇摇欲醉,美目迷离,清纯绝色的小面容,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身桃红色的罗裙,已被自己在和少主的斗酒中,蛮拉硬拽,前胸散乱开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亵衣,半遮半拦,小片胸口的白嫩肌肤让人一览无遗。嘴里还不断嘀咕着,“少主哥哥你赖皮,为什么每次输的总是我,哼,小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杯酒了,现在珍儿恍惚间能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少主哥哥了,你们说怪不怪?”说话的刘珍,一直埋怨李玉每次都赢他,说什么也要再战三百回合,却全然不顾自己胸前打开,只留红色亵衣遮住那仅有的半边肌肤,着美人坯子的至阴之体刘珍,李玉心想,不出几年肯定又是一副祸国殃民的倾城之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