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前来走到李玉乘坐的马车前,微微躬身抱拳说道:“车内乘坐的可是皇太子殿下,在下皇宫武骑都尉沈春堂,可否请出一见?”
“哎,于老头,小心你的身后,有人在你身后下黑手,不对,又他妈跑右边了,不对不对,应该是左边才是啊,你他妈真笨,跟小爷我差远了,老胳膊、老腿儿了吧,右边啊右边,你不是跟刘靆他们学了下黑手了吗,踢他卵蛋,先让这狗吠的断子绝孙,一直在本少主的耳边嗡嗡的直响,像苍蝇般,厌恶之极啊,于老头,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啊,少爷我可真是赶时间啊,妈的,你完了,刚打完一批,又来了,唉,今个儿可真是倒霉啊,怎么这么多的狗当道儿呢,还狂吠不止,爷的足球赛啊,真的是赶不上时间去了”
而在连番打斗之下的于沧海,根本就没有把李玉说的话当作一回事,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这小子这样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不是针对自己,而是故意在逗那武骑都尉沈春堂。
到李玉根本就没有把沈春堂的话,当作一回事儿,而且还不停的指挥于老头打人,这不是**裸的戏耍他吗?一下让这个平日里在皇宫很是吃得开的人物,在众侍卫面前抬不起头来,心中的怒火已经爆发之所能忍受的边缘。
但沈春堂想到对方是太子身份时,还是用极大的气力把胸中那滔天的怒火隐忍了下来,再次抱拳躬身说道:“太子殿下,还请您下车,皇上有旨,所有过往马驾均要接受检查。”
“陈公公,那于老头快打完了,你没有到那侍卫都没得打了吗?这场戏马上就要谢幕了,快上车来,没戏了,我们还不走!”尽管沈春堂多次躬身请李玉下车一见,但始终李玉都把他当作空气一般,根本连理都为理。
这下沈春堂隐忍的怒火终于到达了极限,要爆发了。
只见他又靠近了些李玉乘坐的车辕,狂暴的大声呵斥。“不管尔等车上坐的是何尊贵之人?陛下有旨,凡所有座驾在离宫之前,到这莹献门都要检查一番,这可不是针对某一人而立下的规矩,而是要所有人都要遵守并例行检查,车上之人你是自己下来,还是逼本都尉出手。”此时的沈春堂就连殿下之名都不再尊称,而是对李玉已下了最后的通牒,不然就要翻脸,动手了。
沈春堂爆发了,李玉何尝不是怒不可遏,早已安奈不住,一下从车内蹦跳了出来,用手指点着这皇宫武骑都尉沈春堂的脸厉声呵道:“你丫是瞎了还是聋了,难道你长的那俩窟窿眼儿是出气儿的,还是你的耳朵让驴毛给塞住了,你没到本殿下车前刻有九五之尊的盘龙标识?那是谁都能刻在车上的吗?如若到那个,你还用跟个老婆儿嘴似得,连问数遍本殿下的身份吗。好,退而求次,就算你眼瞎了,不到,可刚才陈公公明明通禀与你,说是本殿下在车上,难不成你耳朵也聋了,似不像啊?”
“你”被李玉如此粗俗的漫骂,这还是沈春堂出世以来第一次遭受如此的羞辱,让他更是没有想到的,堂堂的大燊朝皇太子殿下,竟一点也不顾及皇家脸面,骂人的话堪比市井街痞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竟然都不知如何作答李玉,本来满口的质问和已经想好的一整套编排,刚到嘴边,被李玉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全都压了回去,一个字再也吐不出来。
“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都尉,就是当朝的太尉见到本殿下也是礼让三分,那像你个毛都还没有长全的黄口小儿,这般在本殿下面前狂妄的叫嚣,赶紧滚蛋,趁现在我还没有给你发火,该干嘛干嘛去,不要让本殿下到了你恶心,好不?”
“殿下,这是陛下的旨意,就算是你贵为太子也要遵守陛下立下的规矩,况且本都尉还有圣上的口谕,一定要彻查出入莹献门所有的銮驾,如若不然,按叛乱之罪论处。”这沈春堂虽然被骂的一塌糊涂,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口口声声说道,一定要彻查车内的东西。
“父皇让你专门来查本殿下的车驾?”李玉似无心的问道。
“不错,哦,不是,是查所有銮驾和车驾,不是特指殿下一人的。”开始说是,后来又赶紧否定。
这沈春堂的话前后矛盾,一下让李玉好像明白了许多,心下思虑,莫不是这皇帝老儿发现了什么,难道他也知道这武林三神器,听这沈春堂前后矛盾的话,分明是意有所指,不会是这皇帝老儿早就知道了,特安排这人在此截住自己,以便查验一番,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车上的武林至宝,玉泉、银泉、灵泉三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