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细细品味枉凝眉赋歌诗词的诸红缨,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嗔怒道:“你这坏人,这比打劫还要甚为可恶,就这么一张破纸要卖到一万两,殿下你不缺银子吧,为何这般坑人啊。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说什么帮我们棋御轩争得名誉,说什么让我等扬名四海,出人头地,本掌教以为是你把我们当作你赚钱的工具来了,狮子大开口,要是到时没有人买的话,你如何收场。”
“红儿,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可就是冤枉本殿下了,想来,就我那十首传世经典之作,要是卖给好琴之人,比如像晴雨轩的虞思思,我估计也能得到个十万二十万的,哪能说利用你们赚钱呢,这不是污蔑我吗?来本殿下的一片好心被你等当作驴肝肺了。要不这事就算了,我还是回我的太子府,该干嘛干嘛去吧!你们也是该下棋,下棋,该绣花,绣花,省的我费尽心机,到头来还得不到好,那你们说我还在这做什么,还是回到自己的太子府过得舒坦。”
“哎呀,殿下,你可不能走啊,你这水调歌头,仅给沛柔了曲谱,可那歌赋还没有给我呢,你怎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再说了,昨夜你还乘机摸了本小姐的”
薛沛柔此话刚刚出口,吓得李玉魂飞魄散,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薛沛柔说话的嘴,口中急急的说道:“姑娘也是成年人了,可不是那珠儿未成年,说话可要讲究分寸,不然你这才是坑人那!”
而李玉说完此话的时候,那诸红缨根本就像没事人似得,也是赶忙装作没有听见,不在管李玉而是继续低头研习枉凝眉的曲谱来。
其实诸红缨此为,也是无奈之举,你想啊,自李玉到直女殿入得这棋御轩阁楼之上,当天,当他一展自己的箫声神曲,每个姑娘都奉若神灵,都想让李玉多番指点一番。
于是整日几乎吃住都在这棋御轩阁楼,很少下得阁楼去,再加上通过自己弹奏了李玉给的那枉凝眉之神曲之后,深深的被曲中的幽怨、哀婉所吸引,略加演练,就连自己都感到震惊不已,更让人惊讶的是,每个神曲还有诗词歌赋,而且各具特色,这让大家都有了很大战胜那晴雨轩的信心,于是几个姑娘也是驻楼而眠,日夜不停的熟悉自己所要参赛的曲目。
这样一来,就免不了被李玉那坏人揩油,也许是无心之举,每每到天亮,床上、椅子上、饭桌案台上,到处都睡满了女人,唯一的一张床,还是给太子李玉睡了,但一旦到了天亮的时分,就会到除了李玉之外,唯一的大床上总是有一个或是两个跟李玉同榻而眠,虽然也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免不了夜晚黑灯瞎火之后,这坏人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好不快意,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若是生气,反而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于是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到一样。
心中好一阵忐忑的李玉,到了诸红缨一副仍然专心致志的样子,暗自庆幸,还好这诸红缨已经痴迷了曲谱之中,若不然,岂不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然后想到自己天天生活在活色生香里,可心里那个憋屈谁又能明了,只能,又不能用,那色心就像猫抓一般的难受,痛并快乐着的已经熬了三个黑夜了。这不,天又将黑至,今夜将不知道如何熬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