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苏越到那太子李玉好似无有大碍,随即摆了摆手,与那郎曲林等一帮侍卫,都悄悄的下了阁楼而去。
刚出得阁楼,还未走出棋御轩的苏越,就愤恨的对郎曲林叱喝道:“郎校尉,这就是你所说的十万火急,快要烧到眉毛的急事?这就是你所说的灭族之危?哼!”说完之后甩袖愤然而去。远远的望去,走路的姿势还好似一瘸一拐的,估计是奔跑之下,不是没有穿鞋的脚受了伤还是闪了哪根老骨头,反正样子也是极为的狼狈不堪。
呆立当场的郎曲林更是满腹的委屈,不知从何说起,心想,我他妈这般作为,纯粹是一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型儿,我贱啊我,闲的蛋疼我,怎么去管人家这破事,不落好不说,反而惹下了苏奉常这个老匹夫,想到那苏越本来就是一个没事还好揭人短的主儿,这日后还指不定怎么拿这说事儿,挤兑我一辈子啊,想到此的时候,那郎曲林心里的委屈,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大声痛哭一场。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阁楼上的李玉在苏越等人走后,却是极为惬意的在享受,想到自己在落地的那霎那间无名决真气护住了全身,别说身下就是一个小小的木凳,就是底下是一盘石磨,估计都能给砸的粉碎,还是自己一点没有事儿的情况下。
可你再瞧瞧此刻的李玉,那装作一副极为痛不欲生的疼痛模样,还真有表演的天赋,一脸的凄惨,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一边不停哭诉众女子的恶行,还一边指手画脚。
“死晴儿,过来给大爷捶捶腿,你今夜不给我捶上个几万下,你就别想睡觉。坏沛柔,你来给本殿下揉揉肩,我没有说停下,你就一直按到我满意为止,那个你,去给本少爷沏茶去,我说的口都干了,你去给本公子去铺床,一会儿我要就寝。”连番指挥着一脸愧疚之色的棋御轩众女子,为他干这忙那的,很是理直气壮。虽然还时不时的要装一下这疼呢,那肿了,可这惬意的光景可是千载难逢啊。
说了半天感觉好像还拉了个人,突然的坐了起来,指着诸红缨说道:“你这个领导人是要负主要责任的,为了惩罚于你,本殿下今日就要你来侍寝了,一会儿自己先脱光了,记得要一丝不挂的,等着本殿下骨头松软了,腿不疼了,屁股也不肿了,口也不干了,就去让你光着身子,来给本殿下来个贵妃式的八十二手兼泰式按摩,之后再来个双飞三飞的,虽然本殿下可能承受不住,但要是伺候我舒服了,我且算是饶恕于你们今天对我的***,不然,哼,咱们就骑驴唱本走着瞧。”
李玉大爷式的一番言词和行径,让屋内所有的女子一阵恶寒,这般模样上去,哪里还是个太子,简直就是个土财主进城,仗势欺人啊,本来到李玉摔得吃痛,还有些愧疚,有些不安,有些惶恐,可当见到他如此糟践人,众女子都不乐意了,开始你我,我你,都在等着领导人诸红缨发话呢,只一会儿诸红缨的一个眼色,便达成了共识,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那诸红缨啊,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就算你是条龙,到了人家的小水潭里,还不得受人家所摆布。
刚刚各都就位,才弄了个开始,那捶腿的不捶了,揉肩的也不揉了,更别说倒茶什么的,那就更别想了,一时间,众女子好像很默契的围在了李玉的四周,直勾勾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