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事毕之后,站在棋御轩的窗台上,李玉也不知怎么了,就突然想到了晴雨轩的虞思思,想起了她幽怨、孤寂、迷茫的眼神,想起了她委婉悠扬的琴声,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怜,那不似狐媚却胜似狐媚更加的惹人怜悯,想到这的时候,忙开口吩咐棋苑、棋缘两个丫头。
“烦劳你们两人,去帮我办一件事去。”
“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婢女何敢烦劳二字,还望殿下不要让丫头惶恐。”棋苑、棋缘两人也是赶紧上前躬身一拜。
说话的李玉拿出了几十张尽是黄色一级入场卷,递给了两个丫头,说道:“你们两个把这些入场卷送入晴雨轩去,记着就说是我们两轩不是比赛,而是友情演出,都是有劳务费的,这个仅是先前的酬劳,等赛事结束了,还要根据演出入场卷的卖座情况,统计分析后,再付其他的酬银。并让那虞典乐,可要好好的充分准备,把她的琴艺到那天好好的展现一番,另外送她一句,不要心怀仇恨般的度日,那样过的可能更累,万事皆有因果,恶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虽然接过入场卷的两个丫头,有些疑虑,可还是按照李玉的吩咐照做,行完叩拜之礼后,就走下了阁楼,去往那晴雨轩而去。
李玉此为,那诸红缨倒是没有什么吃味,而是很为不解,着李玉说道:“殿下此为又是何意?若是送与那虞思思几张入场卷,算作人情,这红儿觉得无可非议,既然是比赛,而我方你又是发起人,难道你不希望沛柔和晴儿他们赢得比赛,若是如此,却又为何还要鼓励对方要好好准备,难道殿下另有意图?”
其她众女子也甚是不解,忙放下了手里的曲谱,都望着李玉等待他的答复。
对诸红缨的话,李玉也能理解,换做自己也会有如此一问的。可对于自己内心来说,可是有着众多的丝丝缕缕情感参杂其中,既有对那虞思思的钦佩、怜悯,更有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哪能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明了(liao)。
也只能应付道:“红儿啊,事已至此,如此浩大的场面工程,已经不仅仅是比赛的意味了,难道你就不出来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你面对万千前来观的人,即便就是输了,也唱出了自己的心声,弹出了自己的精彩,谁人还去在乎什么输赢,只要是有幸能参加比赛,能演顺利演奏完自己的曲子,那其实就是赢了,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既然如此,那还在意什么输赢?”
“那殿下,可这又和你与那虞思思送入场卷有何关系?”心直口快的晴儿在一旁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