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决然而道:“少主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哪怕就是您要锅盖的一条命,我要是眨一下眼,您就拧下锅盖的脑袋来当足球踢。”
“你个臭小子,难道本少主找你做事,就肯定是有生命危险啊,你乐意,我还不舍得呢。”李玉对那锅盖的豪言壮语嗤笑了一番。
锅盖也是一脸的疑惑,“那少主唤小的,是有何事啊?”
“我想让你当这次琴歌大赛的主持人,你可愿意啊?”
“主持人?什么主持人。”说到这个,锅盖就更加的疑惑了。
“主持人啊,就是跟平日里你上台解说我们的足球赛一样,不过那是解说足球赛,而这次却是要面对上千人,对琴歌大赛的报幕,表演者的介绍,还有中间场内氛围的烘托,全都由你来完成,要知道你有此一段的经历,可是一生也难得几回有啊。”
“啊,少主啊,要是说让锅盖干别的,我绝无二话,义不容辞,可少主啊,我上去不是解说球赛啊,而是主持整个节目的演绎过程,我可没有干过,要是万一弄砸了,丢的可不是我锅盖一个人的脸,而是把少主您的脸也给丢了,你还是找别人弄这事吧,听说那二憨的胆子大,脸皮厚,他若是干这事准行!”
一听是少主让自己竟然去解说如此声势浩大的赛事,锅盖也是一阵的忐忑,倒不是紧张,而是觉得自己在太子府举行足球赛的时候随便说说,也就说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让人多扔几个鸡蛋石头,可这次非同儿戏啊,你想啊,面对上千人的场面,自己一悚悚,万一说错了一句话,那可丢人就丢大发了。
当到锅盖的一脸苦色,这倒是李玉没有想到的,本来一说这事锅盖应该是欣喜接受的,好歹也是有过主持球赛的经验不是,到时总不能让自己一个太子去到台前一个一个的报幕吧。心里想了一番,便故意装作愤恨之色的说道:“本少主,你锅盖也就是个泥潭里的小泥鳅,翻腾不出什么大浪来,枉费我这么多长时间对你的悉心培养,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与你,日后府里的足球赛,你也不用主持了,就按照你的意思,让二憨那个胆大皮厚的来解说,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吧。”说完李玉还嘿嘿的一笑。
李玉的话刚刚说完,那二憨好像听到在说自己什么,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将过来,张口就道:“少主,你要二憨做什么,我二憨还真如少主所说,胆大心细外带脸皮厚,只要少主一声吩咐,二话不说,二憨肯定是你指到哪,我就打到哪,决不犹豫。”说完话的二憨,还跟李玉一样,嘿嘿的傻笑着。其实心里明镜似得,这少主指不定又要黑那锅盖什么,到他的苦涩表情就知道,对于少主欺辱他,自己还不赶紧上前踹上两脚,往死里的落井下石整啊。
见到那二憨来搅自己的场子,那锅盖更是怒火冲冲,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少主,我干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少主此举是让我锅盖赶鸭子上架,但也总比二憨那个二傻货强百倍有余吧。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太子府的声誉着想。”说完还回击了二憨一个杀人的眼神。
本爱还嘿嘿一直傻笑的二憨,听到那锅盖如此奚落自己,一下便不乐意了,蹦将了起来,就要和锅盖拼命,却被李玉呵斥住,问那二憨做出几个能飞的灯笼了,一问到这的时候,那二憨,赶紧把头一低,顿时没有了嚣张的气焰,悻悻然的又回到了做飞天灯笼的行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