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这次没有反击而对,而是顺之所言:“对对对,父皇言之有理,作为一国之君,确实应该殚精竭虑,一心为大燊朝的江山社稷,做好你的皇帝,这无可厚非,身在帝王之家,本来就是毫无亲情可言,儿臣没有怨恨之言,但孩儿可是无心权术,还望父皇应允,自可放儿臣远去,自生自灭,就这,儿臣还是感激父皇的放手之恩情。”
“自古皇家男儿,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毫无权益之利,不求帝王之术,只求平淡隐身纵情玩乐之中。不过,朕要说的是,既然你无心权贵,皇儿自可离去,何须朕来应允?”
李玉听到了皇帝李贽明知故问的话语,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向自己展示一个帝王应有的威严,心想,我还不知道,我若一走了之,你这疯狗还不一气之下,全天下的通缉于我,他妈我到哪还不是过的心神惶惶,还不是跟现在一样的日子,若非到了情非得已之时,谁愿意天天过着被狗撵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日子,说到底,你是为了解气,可我却是遭了殃,你的一个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是大燊朝辖地境内,不知有多少是人为了讨好于你,与我李玉做对,那我以后还隐居个屁,还不是照样天天过着挨打的日子。
明知道是冠冕上的话,可李玉也不能明说,只能是虚伪以待:“为人子者,或是远行,怎能不告之父皇,为人臣者,或是不怠,亦要禀明,此乃是圣人所言,虽然儿臣愚钝,但这做人极其简单的明理还是知道的。所以处于上情,玉儿于情于理,都要禀明了父皇,待父皇应允之下,儿臣也好安然离去,不然就算是远离是非,可心下可是不得安宁。”李玉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弄得皇帝李贽都不出一点虚假之言,好像是一个儿子即将远行时,对老父亲的歉意所言,让人听了确能感到一丝的萌动。
“好了,玉儿,你不要说了,朕答应你之所言,可眼下一时半会儿,你可是脱身不得,不说朕现在确实需要你的相助,关键是你也要过了婚配大典之后,方可离开,要知道,太子大婚,乃是举国上下的一件大事、幸事,朕之前可是已经昭告天下,众人皆知,要是你匆匆而别,你让父皇我如何面对悠悠众口,再则,不要说父皇无情,朕也是想能为你举行完婚配大典,就是你远离父皇,投奔于你的外公,朕也无憾了。”
这一番话,皇帝李贽说的也是情深意动,若是换作旁人,那肯定又是一番感动涕零,但眼前却是两世为人的李玉,对于人性善恶百态,尤其是皇家之事早已的通透,若是在这讲究什么真善美,无异与虎谋皮。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表面上的文章总要是做做的,李玉也是俯身而道:“父皇既然都已答应,也不急在一时,那就依父皇所言,等儿臣大婚之后,再做打算。下面还是父皇说说你唤儿臣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皇帝李贽没有正面回答李玉的问话,而是说起了很久以前的一桩秘史:“先祖皇帝,曾在溧阳筹建之初,发现了一条龙脉,但一直都是传承的皇家太子所知,当年你的太上皇被你皇叔李忠所惑,虽然最终让父皇继承了大统,荣登帝位,但那龙脉之秘,还是由那李忠所掌握,通过数年父皇的不懈努力,终于探查出了一点端倪,根结就在他那原来的府邸,也就是你现在的太子府,但朕也是多次探查,还是一无所获,眼下纷争四起,叛贼作乱,父皇恐那李忠利用龙脉大作文章,来动摇国之根本,但不知,玉儿也是久居太子府邸,是不是在府上有所发现?”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李玉暗自揣测,这皇帝老儿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要不也不会如此的惶恐那密室洞穴通道的厉害,眼下是说,还是不说,李玉可是犯了愁,如果说了的话,那就是你早就知道,而是隐瞒不报,恐有不臣之心,若是不说,那李忠攻入溧阳时,第一个遭殃的肯定就是自己,唉,身边连个相商的人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皇帝李贽到了李玉的彷徨,连声问道:“莫非玉儿,真的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赶紧说出来,父皇也好有个准备应对之策,不至于这大好的河山被那叛贼李忠给予得逞。”
“父皇,儿臣还是没有听明白父皇话里的意思,什么龙脉,跟儿臣的府邸又有何关联,还请父皇明示,你这样说的一知半解的,儿臣实难解得其意。”思虑片刻的李玉,最终还是把自己发现密室通道之事隐瞒了下来。
“传言李忠在西域称霸之前,在我朝可是掌握这一条干系大燊朝命脉的龙脉,不说其中珍奇无数,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更为关键的那是一条由溧阳城外通往城内的一条地下通道,在军事上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真正掌握了这条捷径,到时,逆贼李忠来个里应外合,那溧阳对他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所以这件事对朕来说可是如鲠在喉,时刻难安啊!”[(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