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闻此言,那诸国卫也知道,刘珍此言可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大刘珍却是纠正了李玉的说辞上的错误,其实刘珍说的对,那云鹰要是败的话,应该说成是佯装而败。一时间,那诸国卫对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可是深深的佩服。当下说道:
“说得好啊,你这小丫头,聪慧非比常人,果然是冰雪聪明,分析事情很是到位,既然你都说了那云鹰和潘阳的贼人是一伙儿的,那么本将在给你补充一些关于云鹰必败的原因,话说要是云鹰大胜而归,肯定是要死伤无数人,而既然那云鹰和对方是一伙儿的,那么他在平乱的时候,肯定也会故意错误的指挥,或是送死式的去攻打潘阳的乱贼,这完完全全的就是让他带去的兵士当炮灰,殿下在朝堂上也曾说过,让云鹰出马,要多带上一些新兵和需要历练的兵士,而这些人跟随云鹰时间短,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当然要演好这场戏的话,我以为那云鹰必会牺牲众多的这些大燊朝兵将的新鲜血液,一边求得平叛是以自己已经尽力而为了,一边还能掩人耳目,让叛贼对方的伤亡减少,可谓歹毒啊。”
“听你二人之言,可是让我李玉思路打开,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说到用兵之经验之老道,揣摩心思之深灼,还是诸帅要高我许多,经诸帅加以点拨,还真是让李玉柳暗花明啊,这本来就是李玉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或实难相信,所以也没有说出,不过连诸帅都说了,那此事,到最后的结果定是那云鹰佯装兵败而归,而带去的历练参军不久的兵士,也将会是死伤殆尽。”说完话的李玉也是连连的长吁短叹,明明知道是这个结局,可自己也是无力回天,改变此事的结局。
那诸国卫更是愤恨不已,感慨而道:“想我大燊朝此时,不说内势明争暗斗,外势更是蠢蠢欲动,更不要说蛮夷番邦,也是虎视眈眈,可为什么不能摆开长龙,与那蛮夷大战一番,誓要赶尽周边袭扰我朝的番邦部落,可眼下,李忠和陛下的内战,都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天下乱,百姓苦,可身为大燊朝的三军统帅,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着,却毫无办法解围,这才是我等护国之将领的悲哀之境。”
到诸国卫一副伤心羞愧之色,李玉赶忙上前劝慰道:“诸帅也是多虑了,王朝历代以来,哪个不是经受了战乱的洗涤,哪个不是饱受千疮百孔,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有的人为了权力、名誉、地位,而有的人为了美色、银钱、私欲,都在疯狂的暗战,族人间的相互残杀,这也是我李玉不愿在溧阳待下去的原因,如果国力强盛,蛮夷皆服,大燊朝内百姓可安居乐业,人人不用此番自危,谁愿意劳心费力的去到另一地方,去开始从一无所有的创业,我搬迁溧阳,也是无奈之举,你们吧,总有一日,我定会重返溧阳,一定还天下百姓一个晴朗朗的安平盛世。”
说到这的时候,诸国卫和刘珍都不说话了,都着李玉,此事觉得李玉脸上没有一丝的轻浮,庄重肃穆,仿佛是在佛祖面前启誓一般,不过诸国卫心里也是透亮透亮的,知道眼下的当朝太子李玉,可不是像外界那样传言的痴傻,而也是一胸怀伟略,大有抱负之人,可惜的是陛下不重用太子,不当成储君来用,而是当成了自己应对宿敌的筹码和棋子来用,这也是李玉非要出去的原因。
不到片刻,李玉又恢复了自己那副嘿笑的常态,紧然说道:“今日请来诸帅,就是有些事不想瞒着你,更多是李玉还请诸帅能多多给予相帮和配合,尤其是我主持的换防一事,需要你第一个支持,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怎么有了臣下的支持,殿下就以为此事可将大成,难道你以为其他人不会作难于你吗?”诸国卫知道,李玉既说出了此言,那肯定是留有后手的。
“其他人的作难?哼!”说完话的李玉露出了一副肃杀的狰狞面孔,森然而道:“其他人作难,可就好办多了,父皇已授我生杀大权,将帅之下,皆可斩杀,谁要是给我李玉处过不去,正好我这两天也是烦了,正好杀将几个,以儆效尤。”
到了李玉的这般凶狠之色,那诸国卫也禁不住一阵恶寒,感情这太子殿下,是想玩几个杀人游戏,再想到李玉那恶魔般的血腥掠杀手段,此时可是一点也坐不住了,心里老是想着,先到自己的蓝旗军营对体己的将领可是要多加交代一下,不然到时可就不是自己所能求情,就能救得了的。
那刘珍听到此言,倒是两眼放光,这丫头本来就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听有了事情可做,连忙央求道:“少主哥哥,刘珍只求你去军营调防,可也一定叫上小珍,不然仅凭灵儿姐姐一个人保护你可是不够的,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内力尽失了,要是遇到哪个不开眼的,灵儿姐姐正好又没有在你身边,那可就不妙了,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去的时候还是带上小珍比较安全,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