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露出一副苦笑之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即便是我想要动这人了,虽然有父皇的密旨和口谕,但总的来说还不是名正言顺,对于军队的稳定,会造成一定的动荡,为此,我的第一步棋,先前没有通报真实身份,乃是有两个意图,一个是军队司职守卫的严密程度,那我就可一分析到,我能不能到那袁方的营帐里去栽赃留下我提前制定好的罪证。”
“那后来的行动可不是按照殿下预定的方案进行的,好像中间出现很多的偏差,最后好像也不是殿下亲自栽赃的吧?”第七军团的杨洳峰说道。
“后来我发现,要是真的仅靠花点银子,就能进去的话,那这事也太简单了。后来到不行,于是我亮明了身份,然后说的模棱两可,让司职的人员不大相信,或是故意与那司职营地门前的队正,发生冲突和摩擦,乃是我要求启用战鼓的一个理由,因为生气了吗?作为一个当朝的太子殿下,又是肩负护国大将军之职,被一个兵卒拒之门外,让一般的人想来,肯定是气之以极,这样就是我下步计划的一个好的开始。”李玉说到这的时候,不再说话,因为下面的情节,三位都尉都已经到了,而且都是亲眼到李玉是如何进行这场戏表演的。
郝铮亮感慨的说道:“殿下果然是大才,不仅仅是事无巨细,关键是做到了随机应变,善于把握每一个变化的细节,最后为己用,郝某真的是佩服,就算是谋划的再若天衣无缝,估计也没有殿下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这时,李玉夸张的嗔怒道:“郝都尉,你这一番话可是有马屁之嫌,要知道,本殿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是随着后来事情的变化,包括点卯时,那袁方迟到,后来有人说他偶染风寒,我又派人前去察,即便那袁方是真的是身体有漾,那我随之而来的人,也不会说有事的,目的就是要抓住每一个陷害栽赃袁方的时机,本来那袁方已经是被查明了的,但证据没有在我这,可父皇都说了,那袁方必除,剩下的就你用什么方式了,于是我就开始一步步的把袁方引入了瓮中。”
“后面的事情,基本上我们都已知晓,属将不明白的是,殿下是如何把那封信弄到袁方营帐之内的,这到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还请殿下帮忙解惑,让我等也见教一下。”说话的是诸国卫,虽然刚才任联谊也说过了这个问题,但李玉先拒绝说明,可到了最后,这当口,诸国卫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询问起了李玉。
而除了诸国卫之外,三个军团的都尉还有诸红缨和春兰秋菊,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李玉这里,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好奇,更是所有人知道事情的好奇,都觉得殿下的手段有些匪夷所思,因为当时的场景,诸红缨和春兰秋菊可都是在现场的,那李玉可是一直都在校场的台上,这也是时候几个都尉和诸国卫也有所了解,李玉根本就没有栽赃的时间,真的不知这太子是如何做到的。
况且,那黑匣子上还上了一把特制的铜锁,当初就连春莺用匕首都砍不断,不说别的,要栽赃肯定是要把那铜锁打开,可仅打开这铜锁,就非一般人之所为,更不要说把信在放入其内,这就更是无法做到了。对于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大家好奇,而是所有人如何也想不到太子李玉能在到处都是严密的蓝旗军内,进入袁方的营帐,再一个就是从时间上来说,李玉是根本没有时间的,要实在要想说通的话,那就是另有其人。
李玉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其实不用本殿下说,想必各位都已经猜到了大概,因为李玉我根本是没有栽赃的时间,整个时间段,我都在校场,没有去任何的地方,从开始进得蓝旗军的大营之后,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那袁方的营帐,所以结果也之后一个,那就是另有其人。”
当李玉的说法和诸多人的想法不谋而合的时候,众人从逻辑上推理,也应该是如此,但谁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这倒是让人费解。
这时,那跟随小旦去袁方营帐搜查的春莺突然说道:“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捣的鬼,但奴婢知道,也只有殿下手下那个叫小旦的有时间,也有机会把信件放入那黑匣子里。但奇怪的是,那信是什么时候就到小旦的手里了,而小旦又是如何不动声色的把信放入那黑匣子里的,要知道,我拿来来的时候,那匣子的铜锁可还是锁着呢,丝毫没有被人撬动过的痕迹,这到是奇怪了,殿下,不知奴婢说的对是不对?”
听到此言,李玉点头称是:“春莺姐姐,不愧是红儿的首席丫头,秀外慧中,聪明伶俐,的确是如你所说,这事是小旦所为。”
“小旦,哪个小旦?这次跟随殿下一起来了吗?”一旁的诸国卫向春莺问道。首发无广告请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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