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批宝藏可是他翻身的法宝,但至今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在哪里,也不止一次的派遣亲卫深入到鸡鸣山实地探测,明明知道这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可就是找不到法门,十几年来没有寻到一丝痕迹。
但这事李忠和他是确确实实知道的,而且李忠要比自己知道的或许好要多,至于宝藏图一事,他从内心来说,哪怕是信其有,也不愿放弃,两人之争不仅仅是国术上的较量,多的是财力和人力之争,虽然李忠在西域势力滔天,具有很强的实力,但说起来,还是缺少财力支撑。
近些年来,大燊朝也是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各地郡守州官名义上是效忠朝廷,可实地里都是中饱私囊,暗自发展自己的军事力量,表面是臣服于他,可一旦发生了重大变故,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还有一部分李玉的余孽,这都是让自己时刻心有不安的几大因素。
再加上年景不好,各地不是干旱洪涝,就是虫灾侵蚀,粮食储备已经超出了最低限度的jing戒线,还有就是邻国番邦,蛮荒异族,全都对大燊朝是虎视眈眈,这所有的一切让李贽开始忧郁,这加加速了李贽要对大燊朝的集权统治,
李玉作为皇太子,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的阻碍,但假以时ri,李玉羽翼已丰,实力强悍,那么就算是自己想要把他扼杀在萌芽,估计也是等发展到了一定程度,法轻易剔除了。
现在动手,需要一个理由,那就是大婚,只有李玉大婚,那么外公司空驽和一些死士,江湖重要依附力量,就会一一出现,到那时,才能做到一打尽,然后以绝后患。
虽然宝藏之事,对于皇帝李贽来说,非常重要,可当务之急的是要解决眼下这件事。至于自己的那个皇子李玉,如何处置,还在犹豫徘徊之中。
这些想法都是在皇帝李贽的一瞬间闪过,失神之际,李玉说道:“父皇,你急招儿臣回来,难道就是为了那大婚之事?”
“哈哈……”笑过一阵之后,皇帝李贽说道:“正是如此啊,若不是当初已经订好的ri期,朕也不会这么心急火燎的招你回来,要知道皇家子嗣,传宗接代也乃是一尽孝道之为,况且,ri期上次我们不都定好了吗?可不能错过了吉ri。”
“那父皇,鸡鸣山上的七万余魑魅军,那可是红旗……”
“皇儿,那事父皇已经交与潘国涛去处理,你的丈人泰山诸国卫也要即令赶回,准备筹办女儿的婚事,其他就不要多cao心了。”
李玉知道,皇帝李贽的意思,也知道他打断自己说下去的意图,来那七万余人的xing命不保,作为明智之人,李玉想皇帝不会愚蠢到了消弱自己军事力量的地步,可眼下的形势,明明就是要掠杀那七万余人。
这样一来,造成的动荡可非小事,杀戮自己的亲兵,虽然事出有因,可要真那么做的话,岂不会造成了天下大乱,到那时,就算是自己有保身之策,可那并不是李玉所想,因为当那七万人被残忍杀戮的同时,天下人也知道自己这个太子不仅仅是参与其中,说不得还是主要角se,肯定会遭到天下人的耻骂,这可不是李玉当初想要的结果。
到李玉的样子,皇帝李贽笑了笑,说道:“要不是前期报信儿的龙卫说,朕还真不知道皇儿在那玉肌峰以一人之力足当敌人的百万雄师,可谓当世英豪,壮我皇家之势,杨我皇家威名,真是可贺可贺,玉儿,你来说说,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勋,你想要什么赏赐,若是朕之所有,定当不吝馈与。”
这时,李玉已经知道,这才是刚刚回来,其实就已经被那皇帝老儿给又yin了一把,本来这事的罪过,最终是要落结到自己头上的,可若是再邀功请赏,那岂不造成这残忍的杀戮乃是自己所为,就算是有十张嘴,那也法向天下人说的清楚。
有了上次诱己之事,李玉已经开始相当的小心,对于这皇帝李贽的yin狠算计,可是领教过了,现在又设下一个套,让自己钻,这次可再也不上当了。
想了片刻之后,李玉说道:“什么赏赐不赏赐的,能为父皇分忧,本就是玉儿分内之事,要说赏赐,玉儿愧不敢当,不过有一请求,还望父皇应允。”
李玉的回答,确让李贽意外,不过没有在意,随口问道:“有何请求尽可说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儿臣觉得近ri各类叛贼层出不穷,皇儿的安危也受到了威胁,而且有些刺客十分的猖獗,胆敢公然的行刺,所以儿臣也是希望从江湖上招募一些府院护卫,但不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