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说是要喊那溧阳城的府尹过来,对于司府藏有龙袍玉玺等事件,要彻查清楚,还司府司光达老爷的清白,表面上来看,这是李玉在帮司光达,可内地里谁都知道,如果叫府尹过来,很多事可就不是他司光达所能左右得了的。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若是此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后,谁会说是有人栽赃司府,想想在祠堂这重要的地方,发现这个东西,从一般的联想上来看,这是谋反的前奏或是有那种迹象。
这事若是让皇帝李贽知道,轻则杀头,重则可是株连九族之罪。即便是知道他司光达是被诬陷的,可这事太过敏感,一般就是宁愿花上个几十万两银子能息事宁人,尽量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当然对于今日李玉和三皇子过来搜府,司光达何尝不知这是李玉预先弄好的阴谋。
“殿下,有事好商量啊!”那司光达一边安抚李玉,一边让让几个手下开始遣散众人,毕竟这事可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烧坏了司大夫的门面,理应接受溧阳府尹的传唤和责罚。实在不行了,可以让大理寺、或是丞相、太尉等来个三堂会审。”
李玉说到这的时候,司光达一边陪着笑脸,一边的躬下身子点头连连:“殿下你可是说笑了,老奴不敢。”
从老夫到老奴,可见这司光达还真是有点害怕了。
“有什么不敢的,刚开始你可不是这样的,那心劲儿,那胆气儿,不是嚷着要上朝堂吗?二憨,把东西都收好了,一会儿我们你们一起跟我去朝堂,也好有个证人,不要见风就是雨的诬赖好人。咱就依你,到朝堂上说说清楚。”
“殿下,殿下”
“你我都是聪明人,咱也不费劲儿了,今个儿老夫奴算是棋差一筹,不过输在殿下手里,也不冤枉,好了,殿下您说,需要老奴捐献多少银子,一万还是两万,你说个数,老奴悉数给你便是!”
“司老大人,这会儿你可是意会错了,本殿下可是没有一点逼要你银子的意思,现在你说我身为皇家子嗣,对于这造反忤逆之罪,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李玉的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嫌银子少,但做到如此,已经让三皇子感到很意外了,没有想到今日从这司府搜出这东西,不管谁牵扯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现在已经真是如李玉所说的不是捐助银子的多少了。
李玉可是不傻,知道这事就算是闹开了,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只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行,管他什么造反不造反,就算是这家伙造反,那跟自己也没有半点关系。
想到这,还是回到了银子上来。
“捐助之银,乃是父皇所定,至于多少,也没得个具体数目,不过好像明日之限三哥类似要缴一百万银子啊,若是现在连夜去收缴,就算是所有户数都想司老大人这么慷慨,收到明天,也不一定能收得齐啊!”
好家伙,一百万两,你还真是敢开口,这么的银钱,你当我司府是造银子的啊!
虽然那司光达是这样想的,可嘴上却是不敢说。自己已是八十岁的年纪了,就算是身子骨硬朗,还能享用几天的清福,为了后辈,罢罢罢,这次就算是花钱免灾吧。
“殿下,老奴也知道大燊朝现在也是岌岌可危,前方战事吃紧,后防国库空虚,再加上内忧外患,真是如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所以老奴也是愿效微薄之力,捐助家中之资,前些日子为了缓手,老奴还卖了几块天地,要不给殿下拿去,好养护戍边的将士们?”
“说的好啊,还是司老大人了解父皇的难处,支持三哥的捐银司职,也不是我李玉故意难为你,只不过是在你这羁绊的时间过长,耽搁了好多事情,现在就是你让我一家一家的去收,肯定是完不成了,你看……”
李玉见时机已经成熟,直接厚颜无耻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今日要从司光达你这全部收回所捐全部银两。
“殿下,这样吧,三皇子的收缴的捐助之银子,数目都已很清楚,不用在这上面绕口舌,老夫这次就牺牲一回,司六,你去账房那取来八十万两烟雨庄的银票,算是解殿下之燃眉之急,什么事等过了明日再说。”
那被打的刚刚清醒过来的司六一脸的为难,很简单,他觉得自家的老爷这次被人坑的太厉害了,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嘴里哼声说道:“老爷,这……”
“这什么这,快去!”
不敢怠慢,那司六一转身,一瘸一拐的去取银票取了。
“既然如此,我李玉也不矫情,这次捐助银两之事,我一定禀报父皇,对于司老大人的忧国忧民之心,大大的奖赏,我们大燊朝决不能亏欠了好人,让奸猾之人得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