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小姐、烟大少,不好了,我们街铺上的烟雨庄被人给拆了”
随着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嘶声嚎叫,锲入到了这间极为隐秘的议事大厅里。这里,就是溧阳城烟雨庄的议事堂。这里一直以来都是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不管在议事还是没有活动的情况下,任何外姓之人,都不得踏入这议事堂的半步。
可今日,却是有人破例了,而且还是直接撞门而入的,这样的情景几十年来都未曾发生过一次。
不仅如此,进来的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行跪拜之礼,直接大声的嚷嚷,在大堂厅内,所有人都以为之震惊。都以为这乔延忠疯了,虽然这乔延忠是烟雨庄的总管人物,除了烟雨庄的几个烟姓堂主之外,这乔延忠也算是一举足轻重人物。
“乔延忠,谁让你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外人不得进来的吗?”问话的人是烟雨庄的风雨堂堂主,此人表情威严,神色犀利,给人一种久以上位的气势。
风雨堂的堂主烟标义作为首堂的堂主,在烟雨庄以前可是一实权人物,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家主,可老庄主过世后,这烟标义说话的分量也越来越重。
“老堂主,小的也是情非得已,若是再不进来的话,我们烟雨庄的店铺,可就被整个拆除掉了。”那乔延忠一脸的愁楚,表情认真,看上去没有在说什么诳语,更没有疯的迹象。
这时,议事堂首座身着一身杏黄色罗衣纱裙,看上去清新淡雅,卓然不群,面色波澜不惊,娇容柔美不失干练的一面女子,站起身来,对那乔延忠说道:“延忠总管,倩楠还没有看到你如此惊慌失措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慢慢的讲清楚。”
听到烟倩楠这么一说,那乔延忠才渐渐定下了神色,俯身拜道:“小姐,小的说的没错,咱们的烟雨庄被人给拆了一半儿,要是你们再不想办法去制止的话,估计那另一半也就被拆掉了。”
这时,右首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面色稍黑,但看上去很是英武,虎背熊腰,不是一般的健硕,嗤之以鼻说道:“这两天事多了吧,可是越来越多,越到忙的时候,就越乱,现在可是选举家主儿的关键时刻,外人谁那么无聊,这个时候来捣乱,这一乱,还不是一般的乱,还是带人来拆我们烟雨庄的?”
“烟大少,小的可是没有一句乱语,你们到街上看看,就明白了。”看那乔延忠的样子还很是焦急,说来也不是开玩笑或是胡乱说的。对于烟大少,烟胡顺的话,虽然没有极力反驳,可话中已经对那烟大少有了很大的不敬。
“那对方带来了多少人马,我们烟雨庄的武卫就没有一个拦得住吗?”其中一个干瘦老头上前问道。说话的是烟雨庄风华堂的堂主禹思明。
“禹堂主,对方没有带多少人,来的人也只有三个。”
“只有三个人?”那烟雨庄的大少烟胡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烟倩楠则是脸色凝重,因为人要是多了的话,还好说,若是人少,仅仅是三个人,用禹思明的话来说,光是铺子里的武卫就够他们受的,况且来的才三个人而已,可见全都是高手。这下,烟倩楠也是忧虑起来。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烟倩楠美目蹙眉。
那乔延忠也是如实回答:“只不过动手的就一人而已。”
本来就是半信半疑,可听完乔延忠的话之后,那烟大少更加的确信此事另有乾坤,说不得是这烟倩楠串通好了其他人,专门来破坏他们今日的大选之举,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他们的选举结果。
因为现在烟雨庄的八大堂主,到了只有六位,而这六位中,至少有四位是跟自己一伙的,若是按祖上的定下的规矩来说,那么今日的选举自己拿是稳赢不输。可这关键的节骨眼上,马上就要到了选出的环节,没有想到,这乔延忠弄出了这样一出戏,看来今日的大选是弄不成了。
不过,虽然是由于乔延忠的出现,导致大选停止,很显然这定是那烟倩楠搞到鬼,什么一人之力就能拆掉半个烟雨庄,难道是用嘴吹啊!
当那烟胡顺在想,不敢你烟倩楠如何的耍花招,大选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情,即便是过了今日,选举的结果还是一样,那两个堂主已经是不可能在出现了,剩下的已经有四个人被自己买通,还有什么搞不定。
而烟倩楠关心的却是烟雨庄的情势,问道:“是什么人,又因何事?你都问清楚了吗?”
“禀烟小姐,是朱大管事因为兑换现银跟客人发生了冲突,具体是因为什么,小的也不甚清楚。”
说到这个朱大管事,那烟胡顺脸上的表情有丰富了起来:“不对劲儿啊,这朱力可是自己的人,怎么在这个时候不分轻重,难道不知道今日可是大选之日,这个节骨眼上,还敢胡来,难道这家伙是吃了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