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微妙的邂逅,是不是像书里所说的,最终离开你身边,离开你的世界,离开你过去未来的你所在意的人,最终都会在天堂相见,那么这样,我们是不是就会有一个理由,我们不会为现在失去了他们而悲伤,无所谓心疼,无所谓遗憾,以后的每一步走下去都那么铿锵有力,一往无前?
究竟如何才能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个人,是不是要用刀将他们血淋淋的刻在心里,还是无数个黑夜和白天向着那个方向遥望,才能永久的记得?
铅笔绘画出无数的线条,却终究画不出你的脸,像是被风化在石刻上的远久的故事,只有那淡淡的一抹痕迹,只是却也再不能那样轰轰烈烈的展现在眸子中。忧伤又是什么,快乐又是什么,誓言又是什么?不过是沙滩上孤立的被阳光拉长了影子的风标,不过是俯视一座夜中的美丽的城市,也不过是站立在世界毁灭的边缘,耳边再无一切,包括那千年都不曾风干的话语。
斯考特心中百转,却是说不清此刻的心。只是将自己的脸愈加的隐藏在发丝的黑暗中,不让对面的女孩见自己的脸。那手中的雷电长矛无声息的,好像被风化的然后被触摸的石头,化作无尽的蓝色银沙随风飘散。而就在这时,下方的奥特突然高声道“斯考特阁下,请问你也是来请国会回去的吗?!”
斯考特一愣,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可是下方的奥特却是满脸笑意的将一个人扔出了马车构成的警戒,然后将手放入银盆的清水中,细细的清洗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那清澈的水瞬间就是被一股血红所沾染侵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么我就在阁下的父亲的面子上,就此退去。哦,对了,那个休斯阁下,我也是替军情九处收拾了一番,谨以此来表达我对劳烦阁下的深深歉意。”奥特微微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股子戏谑和狡黠。只是斯考特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浑身一震,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全身都是下意识的绷紧!
在场所有人都是惊讶的张开了嘴,只有豪尔伯爵的脸愈加阴沉,着奥特的脸竟是有了股强烈的杀意!这股杀意是如此的清晰明显,冲破了无数人的阻拦,将一个个敢于护卫的高手冲得一个趔趄,全身瘫软倒地,那股杀气凝为了实质,可以清晰的出这是一把血红色的长刀,卷起了无数兵刃,夹着狂风,旋转如一把长枪,刺向了奥特的胸口。
奥特乃是商人,在他人眼中,他所擅长的,应该是在无数纷乱驳杂的账目中清晰的整理出明确的数字以及指挥着手下打下一个个市场,而不是和豪尔伯爵一样,于万千兵马中取人首级!可是阿尔杰农和埃墨居然都没有帮助他,反而都是距离奥特远了几分,只见奥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伸出右手,面对那尖锐的兵器,口出吐出一个字“凝!”
时间静止了。只是一个字,那只手慢慢下压,竟是将无数兵器压了下去,压到了自己的脚下,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根本不听从豪尔的意识了。这下子,豪尔的脸一下子就是白了几分,他震惊的向了奥特,目光耐人寻味。奥特的脸也是有些灰败,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滴滴汗就是自他的额头和双鬓落下,他摘下了小圆礼帽,轻轻行礼。
豪尔心中暗暗吐出一口气,心头也算是放心了几分。而此刻,史蒂夫着被打成了猪头的休斯,心头一阵怒火上涌。他单手指向奥特,怒喝道“奥特侯爵,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打伤我警备司令部的人,莫非真是以为我警备司令部不敢将你们这些逆臣打入天牢么?!”他说着烈日金盘就是光芒大盛,就是要将那毁灭性的阳光笼罩在奥特的身上。
而奥特依旧是笑眯眯的,似乎心中早有定计,他竟是一句话不说,朝着自己的马车走了过去。这一无礼举动让史蒂夫勃然大怒,可是正想出手,却见一道雷光就是扑了过来,将自己的烈日金盘的光芒一下子打偏!
“混蛋!”不用想史蒂夫也知道是谁“你找死吗?!斯考特,女王陛下救了你一命,你难道不知道珍惜吗?!”他冷冷的向了斯考特,手中的烈日金盘漂浮在手掌上,他重重一哼,就是将伊沙白拉到了身边,寒声说道“你既然想死,那么我现在就向你发出挑战!”样子,他是准备将休斯被打伤的事情也是归到了斯考特的身上。“你们军情九处不是总不服气嘛?就算是这种为陛下效力之时也是想得是内斗,这样也好,我史蒂夫就给你们一个挑战的机会!待我斩杀此人,就去你们军情九处好好讨教一番!”史蒂夫说的大义凛然,居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受害无辜的一方。
而伊沙白的本义,也是不想斯考特和阿伯特这种势力平白无故的交恶,现在倒好,双方已经是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还有奥特那一番话,更是让人值得深思,她美眸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居然没有发现史蒂夫还是在牵着自己的手。可是毕竟还是担心对方,她依旧是淡淡的说道“史蒂夫阁下说的合情合理,只是俱是西羽支柱,这样吧,我此事暂且搁下,日后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