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仿佛是一个信号,十数个世家的族长,轰的一声一下子扑了上來,将几个好似羔羊一样无助站着不知所措的舞女瞬间瓜分,几个沒有能扑到女人的老家伙则身子一转,猛然将原本旁边伺候的侍女按翻在地,尖叫声中,挣扎与喘息同时迸发。
突然爆发迷乱的场面,让赵韪心中的**倏然喷发,猛地翻身将两个舞女压在身下,头颅下移,瞬间啜在其中一人那赤果的高地上,只是许是她平日里一直赤果着跳舞的时间太久了,原本应该是一处坚挺的地方,此时只是软塌塌的贴在胸口,好似垂头丧气一样。
谁能想到,平日里一干人五人六的人,此时竟然就在这大堂之上公然这般作为?
赵府内院,一个毫不起眼的宅子里,两间不算宽敞的屋子并排立着,门口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沉默的立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屋子中,四下里的窗户被黑布挡着,窗子上面,两条横木交叉钉在一起,只是看漆色,很明显是人后來钉上去的。
就在这安静之中,一个侍女行色匆匆的从院子外面小跑进來,來到屋门口时,不由拿眼横了站着的两人一下,娇哼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夫人,刚才我在前面偷偷听了下,益州的世家向赵韪出主意,准备将少爷推出來给他们当牌子,好像他们要谋划着夺取益州牧。”俯身在床榻上,侍女低头将声音压的很低,小心的出声道。
屋子中,原本一直沒有什么动静的床榻忽然间起了声响,只见一个女人半露着上身缓缓坐了起來,毫无遮挡的胸前露出两处凸起,其上点点殷红,似葡萄,又如樱桃,晶莹剔透,让人看了不由心神荡漾。
“可曾打听出少爷的下落了。”女人的声音带着慵懒,清脆圆润,甚是动听。
“沒有。”对女人展露出來的风韵,侍女即便是见得多了,也仍旧耐不住被吸引住了心神,听了女人的声音后,才倏然惊醒,忙摇摇头出声说道:“他们一直在谈论有关州牧的事情,后來奴婢听到有人提及少爷,就匆匆的赶了回來。”
一边说着,侍女耳边仿佛是响起了刚刚大堂之上响起的呻吟声,脸色不由羞的通红。她是女人的贴身侍女,对那种声音听了不知多少遍,只是那种数十人同时pk的阵仗,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念头一起,侍女怎么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羞意,只觉得双腿越发的有些软了起來。
“好了翠儿,这事情我知道了,这几天你在府中多走动走动,看看这府中可否有哪些地方有异常,若有的话,你便将这些地方悄悄记在心里,万事千万小心。”拉着翠儿的手,女人颇为担心的对着她低声嘱咐道。
“夫人放心吧,翠儿省得了。”侍女点点头答应了下來,随即看了一眼女人,迟疑一下后还是出口说道:“夫人也要多多保重身体,这才多久时间,夫人就瘦了一圈了,如此下去,翠儿……翠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