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萌关中。此时高顺带着的人已经安定了下來。因为夏收已过。春播更是早就过去。这个时候的田地正静候秋收。捉虫、除草、浇灌就成了他们现在正该做的事情。刘璝是在他们入关的第三天才回來的。这个时候。张裔已经将他们的户籍下在了葭萌这里。沒了办法明赶。刘璝只好对着张裔冷嘲热讽一阵嚣张而去。
几天中。为了将所有可能出现的破绽消除掉。从进入关中的第一天起。进來的两百人就纷纷做了他们该做的事情。这些女人中。很多是真的生过了孩子。有些即便是沒生。原本之前也是有过男人的。成熟的风情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个单身男人能够抵挡的。
一面是干柴。一面是烈火。刺激之下。自然是酣战连连。这个时代可是沒有什么隔音设备什么的。土坯堆成的屋子。顶上只是铺盖了一层茅草。如何能够抵的住那惹的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连绵不绝的尖叫声不时响起。让的被张裔派來盯梢的人听的汗颜不已。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撞大运的撞上的还是雏。两个雏撞上的结果可想而知了。只是周围那若有若无响着的娇吟声。让他们在害羞的同时。望向对方的眼光却是越发的炙热起來。最后几乎靠着本能的。走出了那最后一步。
别人的运气如何高顺不怎么清楚。可他知道自己是撞上大运了。看着面前脸色羞红的女人。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带着一个十一二岁孩子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雏。
命令是他下达的。可是真要操作起來。他还真不怎么懂。不过不懂归不懂。沒吃过猪肉吧还沒见过猪跑吗。男人跟女人。在有些事情上几乎天生就有着强悍的学习能力。心思已经起來。几乎瞬间的功夫。两人就抱成了一团滚落在床榻上。
娇啼花开。
“孩子是我姐姐的。三年前我那苦命的姐姐被被羌人糟蹋后就一病不起。沒多久人就沒了。姐姐的男人早年当了兵。早就沒了音讯。这孩子也是苦命。跟着我这三年中都是有一顿沒一顿的。就沒有踏实的过过几天。”之前只是给抱着。还有些做戏的模样。如今两人这一发生关系。女人看向高顺的眼光都开始变得大是不同。刚刚完事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娇喘吁吁的在高顺耳边轻声道。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还是如此。第四天、第五天也都是如此。两百人的夜夜笙歌。让张裔心中对他们的最后一点戒心也消失无踪。从第四天开始。被他派來盯梢的人就撤了下去。
不过。高顺他们并沒有因为此就放松警惕。每天只是安安生生的伺候着田地。除了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连自己住的地方都不走出。只是当时间一天天走过后。高顺心中也逐渐开始变得急切起來。哪想到还不待他有何动作。第六天清早的时候。机会已然悄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