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刘瑁咬着牙齿,不让自己的怒气换成吼叫,看着锦衣汉子的目光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只是随机,刘瑁就看到了一幕让他骇然的事情:在接连的打击下,仍旧有人凭借着自己灵巧的动作冲上城头,长刀一挥,硕大的人头登时冲天而起,刘瑁在转身遮掩目光中的杀意的时候,双眼正见到了这让人胆寒的一幕。
锦衣汉子的应对很完美,可是再完美的东西,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尤其是他们现在面对的,还是一群疯了的董卓军。
而且,锦衣汉子在军中原本就是属于那种不收人待见的人,分配给他的士卒又能有多少?忙疯了的他们甚至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可是对面的董卓军,就仿佛是不知道疲倦、惧怕是什么一样,在城头士卒的打击下,损失惨重的他们还是咬牙硬撑着攻上了城头。
刘瑁顾不得找锦衣汉子的麻烦,在看到董卓军只是一次冲锋就攻上城头后,他心中就有一种窒息感。他也算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了,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打酱油的,面对兵事他还是知道一些,不用锦衣汉子出声,刘瑁已然出声下令让城中士卒來援。
“杀。”沒过多久,随着城头上涌上來的董卓军士卒越來越多,城头上很大一部分地方都被董卓军占据,太史慈终于忍耐不住,当即大吼一声对着城头冲了上去。
“噗噗噗……”与往日不同,此时的太史慈手中握着的不是弓箭,而是一对铁戟,戟尖处,在太史慈有意的运作下,一连穿透三名士卒的脖颈,鲜血飞溅,让周边正努力想要将敌人赶下城头的刘瑁军士卒顿时愣在那里。
不过,他们会发楞,太史慈却不会,双戟运转如飞,每一戟下去,必然将身前敌人士卒的生命收割,那种畅快,让其身后士卒见了士气大涨,而相应的,刘瑁那边士卒的士气却是深受打击。
太史慈在城头恣意肆虐,每到哪里,哪里的士卒就眨眼的功夫被他击溃,终于,锦衣汉子的眼光死死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屠戮些普通士卒有何成就?來将通明,可敢与我一战?”大步上前,如今城头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指挥就能将董卓军赶下城头的,对城头上各处战局的胶着,汉子心中其实反而不甚忧心,真正让他赶到心中沒底的,还是城头两侧的那两处通道,心中胡乱向着,锦衣汉子却是对着太史慈发出了邀斗的消息。
“战便战,怕你不成?”嘴角微撇,太史慈脸上满是不屑,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不知斩杀了多少像锦衣汉子这样的人,太史慈的一身武艺虽然说现在还不算是大成,可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就几乎可横扫整个益州了,锦衣汉子的动作,在太史慈眼里就如同是找死一样。
“吃我一刀,去死吧……”被太史慈蔑视,锦衣汉子却沒有丝毫动怒,相较而言,他还真就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而且更为主要的,他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刀,疾走几步,汉子手中的刀对着太史慈的方向悍然劈下,一出手,竟然是全力而为。
“大言不惭!”怒哼一声,太史慈将双戟交叉在身前,双腿微曲,身子前倾,而后双手缓缓举过头顶,看他的姿态,也被锦衣汉子的一句去死给惹恼了,竟然要将汉子全力劈出刀生生硬接!
战场上,厮杀仍在继续着,只是随着锦衣汉子对上太史慈,沒了人指挥的士卒终究是难成大器,当即就落了下风。
“叮……”很快,仿若是一瞬,也可能是很慢,铁器碰撞的声音终于响了起來,刺耳的尖锐呼啸划破夜空,锦衣汉子的脸色先是一红,继而就回复了常态,而硬接了他全力一招的太史慈就显得有些狼狈了,更为主要的是,之前他心中实在大意,根本就沒有将锦衣汉子当做是一回事,大意之下,一出手就吃了暗亏。
“好勇力,如此身手,必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可敢通名?”衣袖中,锦衣汉子的双手不住的抖动这着,甚至连刀身他都有些稳不住。
“你也不差,可惜明珠暗投,竟然投身在刘瑁麾下,可敢留下名号?”太史慈沒有回答,却转而反问回去。因为不是白天,太史两个字的大纛根本就看不大清楚,若是白天的话,只怕锦衣汉子一眼就能认出來太史慈,
“甘宁,甘兴霸……”
<注:呵呵,蜀中的一尊大神出來了,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甘宁的,与史实肯定是不符,不过甘宁是刘焉招降的确是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