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这人似乎是蓝朝升的机要秘书,就算整层楼的人都回家补眠休息,她也要二十四小时standby的那位苦命女郎,心中同情,话的声音也不免低了几分:“知道了,我会准时参加。”
对方似乎呼出一口气:“好的,不打扰您了,再见。”
“再见。”挂了电话,下课的铃声正好响起,老金拉着司徒白正从她身后窜过来,司徒白昨晚给她们折腾得厉害,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眼下脸色带着嗜睡的困倦,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谁啊,上课还给你打电话?”
“祁湛。”接过老金递过来的包包,云溪把手机收好,抬头,看到两人紧皱的眉头,“怎么了?”想当初,这两人还头头是道地讲:以色相来,祁湛算得上是万众挑一的金龟婿了。这才没几天,就变脸了?
“那个,你没发现晓芸……。呃,她很久没来上课了吗?”司徒白有些小心翼翼地提示。
起来,整个寝室原来四个人关系都还不错。大家的出身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从平时的消费习惯看来,几个人都是中产阶级以上,很多时候,聊得话题也比较靠近。
但是,自祁湛出现了之后,晓芸整
个人似乎着了魔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简直入了迷。
她们两个作为外人来也不好参合,但就目前来看,云溪显然没有吃回头草的意思,可晓芸再也不像刚入学那会一样会有有笑地参与到她们之间来,突然一下子就感觉从四人党变成了三人帮。
老金叹了口气,自从在金鼎海鲜阁见过一面后,晓芸就像失踪了一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祁湛明明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却失了魂样的不管不顾,真不知道,到最后会闹成什么样。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一见钟情?
“她缺课缺得厉害?”自从接了金贸的案子后,云溪也只是偶尔回寝室,基本上都是上了课直接闪人,所以还真没注意到晓芸“失踪”了这么久。
“听灭绝已经到处在找人了。”司徒白靠近她耳边,小声的嘀咕。
灭绝?抓考勤抓得狂凶的那个教导处老女人?
云溪忍不住为某人默哀,这才大一开学一个多月,就被灭绝盯上了。
晓芸,你自求多福吧……。
“云溪。”一道低吟的男声突然从三人背后传来。
云溪回头,正看到詹温蓝捏着一本册子,侧身站在走廊转角处。
漆黑的眉目,英挺的五官,冷淡而优雅的侧脸,简直就像油画中的人物。
司徒白“啪啪啪”地拍打着老金的手腕:“我是不是在做梦?校草刚刚在叫我们家的晓芸?”
她的声音不大,可诡异的是,声音刚落,四处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挤出一票女人,睁着偌大的双眼,视线炯炯有神地在冷云溪和詹温蓝之间来回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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