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组织什么比赛啊,干脆自己上台,顺势进军演艺界,拿个影后就跟玩没两样!
王罗鲆离云溪站得最近,还有些缓不过神,只觉得眼前容光逼人,沉溺在近在迟尺的脱俗笑靥里,神色都微微地透出一些惊艳和呆滞来。
转瞬,却觉得中指处一阵微凉,心中一凌,待低头一看,心魂俱裂!
“冷小姐——”后面的话已经失声,他的语调荒腔走板,竟是连话都哆嗦地说不出来。
云溪低着头,朝他食指看看,似乎颇为满意这效果:“看,尺寸刚好。”
那八字形,长得颇为精致的雪茄刀,此刻堪堪卡在他的中指上,竟然没有掉下来。
云溪收手作势站在一边观赏,望着王罗鲆惊魂不定的表情,眼中掠过一缕光。
刚刚才柔和下来的气氛瞬间一凝,那满桌子的老总表情像是被突然抽取了经骨一样,瘫倒在椅子上,望着那套在王罗鲆中指上的雪茄刀,只觉得眼前一片杀机。
“你要做什……。”他话还没说完,拿枪抵着他的保镖突然看了一眼张先生的脸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顿时动了动手指。
那只是片刻。
只听一片寂静到诡异的空中突然一声惊雷般的巨响。
“啊!”凄惨绝望的声音如同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王罗鲆眼球暴突地看着豁然少了一根手指的掌心,绮丽艳红的血沿着手腕顺流而下,瞬间就将他的手臂沁得透湿。
十指连心,剧痛袭来,他全身开始抽搐。
云溪皱眉看了一眼那个夺了她“玩具”的保镖,懒懒的眼里闪过一片冷然。
说来也奇怪,那一直保持安静得没有任何存在感样的保镖顿时浑身一颤,不敢抬头去看她的目光。
云溪冷笑一声,“多管闲事。”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那一桌子老总胆战心惊地看着抱着手心原地打滚的王罗鲆,只觉得,心脏口都多了一抹凉气。
云溪蹲下身,拍了拍王罗鲆的脸庞,“这个‘妙用’估计你也不会在别处显摆了。”她其实也就准备拿来吓吓他,只是帮乔老的忙而已,又不是和她有什么不世之仇,却没想到这保镖的动作这么快。
张先生,这是在考验她的耐心,还是想看看她的真实心性?
这么血腥的场合也不避讳她,深怕她不知道他手上染了多少人的血一样?
餐厅不知道是不是隔音效果做得特别的好,还是张先生已经事先打过招呼,王罗鲆叫得这么恐怖,这么长时间竟然也没有人敲门来查看原因。
云溪有些意兴阑珊地坐回位子上,往后一靠。
此刻,张先生的目光像是一条忽然发现了珍馐的竹叶青,也不急着靠近,反而是用一种几乎是毫无掩饰却带着审视的目光直直地打量她。
云溪依旧平平淡淡地喝着茶,甚至偶尔动了两下筷子。
在整个包厢里,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而同桌的其他人,脸上已经带着越来越心惊的恐惧来。
王罗鲆的嚎叫似乎让某人颇为扫兴,望向冷云溪的目光越来越温和,最后竟然带出了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满意”的情绪来,众人只觉得越看越莫名,突然见他轻轻皱了皱眉:“把他拖出去。”
断了根手指,就跟断了下面那根样的,吵死了。
那保镖立刻醒神,刚刚眼中的呆滞一扫而空,拉着王罗鲆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拽了出去。
实木大门一开,光亮一丝丝透进来,仿佛给这间阴冷幽暗的房间里镀上一层光。保镖刚要阖上门,却见背后突然伸出一只强健有力的手。
那手臂的袖子上,低调奢华的一粒袖口,如古玉一般,流动着莫名的光泽。保镖的眼神一滞,却潜意识地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压,竟然连头都不敢回。
“啪”——
房门应声拍开。
顿时,整间包厢都门户大开,里面所有人诧异的目光瞬间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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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因个人原因,不在国内。七号回国,万更。后面更新都会正常了,给大家道一声国庆快乐,希望每一位亲都有一个美好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