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怪异的三人,宣雀并未放弃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沉声道:“虽然你们说是为了阻止冥域的阴谋,但这实在不能成为三位如此热心的理由!毕竟,这一次冥域是冲我们兽族而来,与你们蛊雕学院并直接关系!”
宣雀的意思,是三人狗拿耗子了。[]
“难不成馆主是认为,我们蛊雕学院对兽族别有企图么!”管钧闻言不由微微有些怒意,怫然不悦道:“五百年的同盟,蛊雕学院若是要对兽族做什么手脚,又岂会等到今天!”
“那就要有劳阁圣,给宣雀一个解释了!”似乎管钧的反应早在宣雀的意料之中,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好整以暇地说道:“若是不然,此事我们兽族不会让外人来插手!”
“你……”
管钧闻言不由怒从心起,宣雀这摆明了是说兽族对他们并不信任。一按椅背想要站起,但心中又明白他确实说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来解释蛊雕学院此番介入的直接原因。所谓冥域的阴谋,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冥域一向做的滴水不漏,这猜测也从未得到过证实。
为了法证实的猜测,而卷入冥域和兽族的纷争,这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想到这里,那一团怒火只能奈按下,眼角瞥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欢。
“怎么,说不出来了么?”宣雀不知为何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讪讪说道:“既然如此,三位请安心休息吧,此事不必再提了。”
说罢宣雀作势要站起身来,但那动作之慢,却显得十分刻意。叶欢看在眼里,嘴角划出了那深刻的弧度,站起身来对宣雀说道:“馆主且慢!”
“哦,叶欢先生还有话说?”宣雀的眼中闪过一抹嘲色,但却依然坐下,庸懒的问道:“但愿宣雀能够听到真话。”
“馆主听到的,自然都是真话,因为我们本就没有必要对你们说谎!”叶欢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此事不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对蛊雕学院或者我们个人有什么影响!既然如此,我们三人大老远跑来撒个谎,又有什么意义!”
叶欢这句是个大实话,虽然看似什么都没说,却是让宣雀听出了一些苗头。
“那么,就算如此,你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此事本来十分简单~”叶欢遂将自己和梵天宗的恩怨简单说了一下,又说道:“得益于张氏皇族的内奸,在下与皇族之人定下了一个伏击计划,想在黄射天出京时刺杀他,帮助张氏皇族夺回江山。”
宣雀闻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件事的起因,竟是如此小的一个小事。对于冥域和兽族而言,区区一个皇朝的争权之战,实在不足挂齿。
“只不过,当我现黄射天的目的地原来是葬龙谷时,才知道一切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刺杀之事。这件事必定与冥域有关,因为也只有冥域这种级别的势力,才有进入葬龙谷的必要。”叶欢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而不巧的是,我必须与冥域作对!所以我们来了,把消息告诉你们,并且愿意提供帮助!”
“只是为了和冥域作对?”宣雀闻言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算什么理由,不由不屑道:“恕宣雀直言,就算是蛊雕学院,也法和冥域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