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声音,武大郎很嚣张的走到隔壁院子里,冷眼着正在吟诗作赋兼踏青的文人们。
高宠紧随其后,女眷们不宜露面,只得在隔壁等着。
“大胆贱民,为何乱闯我们诗会?”武大郎刚一进入,就被里面的人喝道。
“此处乃大相国寺,万姓大会我为何不能来?”武大郎怒极反问,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文弱书生,整天就会无病呻吟。
“此院子已被我们征用,还不快滚。”那人见武大郎还未走,火气更大。
“口说无凭,何不叫个和尚过来问问?”武大郎讽刺道,大相国寺庙会作为重要节日,连衙内太岁都不敢捣乱,何况区区几个学子。
“哼,贱民就是贱民,哪懂得什么礼义廉耻。”另外一人不下去了,直接骂道。
“如此气度,妄称学士。”武大郎反声回道。
“来人,将那矮鬼给我轰出去。”那人怒极,直接开口吩咐道。
“是的,少爷。”
边上立即出来两人,小袖狭身短衣打扮,躬身回道。然后快步走到武大郎面前,怒目相对,柔拳擦脚就要动手。
见武大郎要被欺负,高宠闪身上前,抓住两人肩膀,用力一甩。只见两汉子尚未动手,人都以‘扑通’两声落入湖里。
高宠打算回到武大郎身后,可武大郎是什么人,标准的欺软怕硬,有个打手在场当然不肯答应,示意高宠将刚才指使之人也扔入湖中。
那人见高宠上前,急忙骂道:“你个贱民,可知我爹爹乃何人,乃正七品殿中侍御史。”
高宠懒得理会对方什么名头,只要掌柜的发话,说不定连皇上自己都敢打。单手抓人,直接一甩,完美的抛物线,扑通,又一人落水。
才一眨眼时间,主仆三人都已落水,将周围的文人士子惊得呆若木鸡。
“刚才何人说李慕白公子浪得虚名?”武大郎沉声问道,不是武大郎不想替赵雨馨找场子,只是用女人的名头容易让人笑话,给人留下好色荒淫的把柄。
“丁某所说确有其事,阁下有何高见?”被高宠在一旁盯着,丁公子只能强忍怒气问道。
“劳烦丁公子再说一遍,具体何事。”武大郎进一步逼问道。
“李公子在真定与人擂台,竟输给一三尺老农,丢经我们读书人脸面,何以为伍?”丁公子越说越气愤。
“何止李公子,我可知晓清真居士周大人也败给那三尺老农。”武大郎装模作样说道。
“对联乃小道,算不得数。李公子输的可是诗词歌赋,还有何颜面。”丁公子嘴巴真厉害,直接将周邦彦撇开。
“你我这身材,可否想起什么?”武大郎坏笑起来,那张枯树脸更显峥嵘。
“身高三尺、貌似老农,莫非阁下就是真定府挫败李慕白的那位?”丁公子本想说你就是那位贱民,但一考虑到高宠的武力值,还算恭敬的说道。
“正是在下,武家大郎。来此并非在下本意,只是听说某人说在下可怜、内子丑陋。”武大郎摆明来找茬了。
“阁下莫要挑衅,此话乃本小姐所说,有何本事尽管出手?”一女扮男装之人从后面出来,端的是清秀,但口气十分不善。
“在下胡闹,姑娘好生不讲理啊?”武大郎被反咬一口,自己来找人算账,却被人说成自己主动来捣乱。
那女扮男装之人不屑道:“今个儿是诗词会,阁下若有本事,尽管上台,别学那莽夫,惹人生厌。”
“好、好、好,在下就会会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武大郎发狠了,拼诗词谁怕谁啊,反正这里都是一丘之貉。
“这位公子说话可需客气些。”丁公子强忍怒气道,要是没高宠在武大郎后面坐镇,丁公子早就带人揍武大郎了。
武大郎懒得废话,直接说道:“端的是废话,快出题。”
丁公子被气得不轻,但亦只能强忍着:“在下听闻武公子当日所作为‘英雄’,今日还是此题,如何?”
“滚滚长江东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