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这次一改以前的模样,懒得算计,亦懒得排队,直接牵着刘小姐的手向前挤了进去。
后面的人到这一幕不乐意了,纷纷骂道:“该死的小矮子,该死的臭乞丐,这是你能来的地嘛,还不快滚。”
武大郎听他们这么说,挤得更来劲了,更是边挤边喊道:“让让,别让鄙人污了各位大人的衣裳,快让让啊。”
前面几人听到武大郎的声音,不自觉的回头,真发现了这么一个衣衫脏乱的小矮子,虽不想让,但更怕污了衣裳,见了吏部大人会难堪。
一边喊一遍挤,武大郎前进的速度可谓真的快得不得了,留下后面傻兮兮等待的人群。
吏部门边门的官差见衣衫破烂的矮子过来,急忙想阻拦,又来一是武大郎这张脸,忙记起了前些日子大人说的瘟神,瞬间避开。
就这样,武大郎安安稳稳的进了大堂,这次又是上次的大人、上次的套路。
武大郎行完礼,也不多话,直接从怀里掏出玉佩举在手上,示意王侍郎派人过来取。
倒霉蛋曾郎中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拿了武大郎手中的玉佩,交与王侍郎。
王侍郎着玉佩手感光滑、雕工精细,以为是武大郎拿来奉承自己的,可随后到一个‘蔡’字,顿时心凉了大半截。
“武大人,不知这块玉佩从何而来?”王侍郎咽了口口水问道。
“今日路过御街,一位温文尔雅的老人送与我的,说是我旧友,只需拿此玉佩到吏部,便有人会知晓该如何行事?”武大郎简略的说了下。
“恩,可曾说过分配去哪?”王侍郎忙问道,只要那人发话,自己这边就好办了。
“青州鄄城,不知大人可否将我分与钱塘?”武大郎知道没些年,北边就要被占领了,还是南方好,便讨价还价道。
“岂有此理,大人如何说便是如何,岂是我们能胡乱干预。”王侍郎严厉的说道,转头对曾郎中说道:“速去将鄄城一切拿来,所有手续简略,一刻钟之内完成,否则必定严惩,速去。”
“是,下官遵命。”曾郎中一听,立即抱手领命道。
武大郎这才明了那蔡大人的官大的不得了,能让正四品的官员都放下手中所有事物来完成,面子大得不得了。
没过多久,曾郎中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左手拿着一套绿色的官服,右手拿着一叠纸张。
“大人,幸不辱命,这是官服和任命书,只等大人盖章。”曾郎中缓了口气说道。
王侍郎更是干脆,直接了一遍任命书后,便直接盖上了官印,随后就毫不客气的将武大郎赶了出去。
武大郎一手拿着任命书,一手抱着官服,灰溜溜的走了。真搞不清楚王侍郎到底怎么回事,刚开始积极地不得了,可办完后直接赶人了,真怪。
武大郎出了门口,到刘小姐像个木偶般仍忤在那里一动不动,便上前拉着了她的手,直接往外走,懒得理会边上喧闹、嫉妒、议论的声音。
找了家车马行,不等掌柜的赶人,武大郎直接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银票摆在掌柜的面前,让车马行掌柜的脸瞬间由乌云变成太阳,热情的不得了。
武大郎可没时间理会,报了客栈的名字,直接拉着刘小姐上车。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杂太乱太离奇,武大郎现在满头雾水,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思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