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几人投奔梁山之时,并不知晓栾廷玉窝身于祝家庄。只是路途经常听得独龙岗祝家庄恃强凌弱、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经常谋害路过的商人,端不是玩意。便听从吴用哥哥计谋,扮作官兵前往祝家庄探听消息,谁料正好碰上栾廷玉,便顺势住进了祝家庄。我心想栾廷玉既为护院教头,也应不是什么好人,若说背叛,但也问心无愧。”孙立慷慨激昂的说道,一点都没认为自己做的不对。
“事情我已知晓,如此便罢,告辞。”武松说着,便回到厅前,着继续哄闹的众人。
整顿了半天,手下众人终于将物资打包好装在车上,准备运回梁山。金银财赋,犒赏三军众将;其余牛羊骡马等物,将去山中支用;打破祝家庄,得粮五十万石,够梁山几年开销。
“晁天王,此番足够我梁山几年用度,实乃可喜可贺。”宋江对着晁盖说道。
“多亏呼保义用兵如神,才得破开祝家庄。”晁盖笑道。
“哥哥见笑,还不是众兄弟功劳,哪有我什么事。”宋江谦虚道。
“公明兄弟,我闻独龙岗有三庄,祝家庄、扈家庄都已不在,唯有李家庄,何不顺路赚那扑天雕上山,将独龙岗作为我梁山前哨,以保梁山安全。”晁盖建议道。
“哥哥何须忧心,智多星妙计,不出半日,李大官人便为我等兄弟。”宋江自信满满道。
“有何妙计,说来听听?”晁盖兴致上来了,开口问道。
“无它,吴用兄弟以祝家庄名义写了封告发信,说李家庄勾结咱们梁山匪寇,诱他军马,破了祝家庄,此时知州怕已到了李家庄,任他如何反应都逃不出我手心。”宋江笑道,对吴用的计谋越来越佩服,最简单的嫁祸都让人逃脱不得。
“吴用好计谋。”晁盖赞道。
“前方何人,敢阻我梁山去路?”林冲着前面几人官差打扮,更是压着几人,气呼呼的喊道。
“公明哥哥救命,我乃李家庄管家杜兴,此处还有我家主人扑天雕李应。”被擒一人不顾官差枷锁,急忙喊道。
“原来是杜兴兄弟,李应大官人,大伙快宰了官兵,救得兄弟出来。”宋江等人听从军师号令,特意等在路边,借机营救两人。
“来了,就这几人还不够兄弟热身的,真是不过瘾。”石秀直接拍马而出。
花荣懒得催马疾奔,直接左手持弓,右手从背后箭囊摸了三只箭枝,不怎么瞄准,直接射了出去,靠近杜兴李应几人的官兵瞬间倒了一地。
没过一会,三五十个官兵都没了出气,只剩下李应与杜兴站在原地,脚下一滩血水和尸体。
“李大官人、杜兴兄弟,你们没事吧,都怪我来晚了,害得兄弟二人受苦。可惜那知州跑了,两位还是随我去梁山避避,以躲避官兵,如何?”宋江忙为两人解了枷锁,让边上喽喽牵来两匹快马。
“多谢公明哥哥厚爱,但小弟我上有家眷,如何能逃?”李应推脱道,自己乃本分人家,去梁山可真变了贼寇。
“兄弟莫急,怕官府寻仇害了性命,李家老小我都早已派人接上山,定得安全。”宋江一副菩萨心肠,替李应都想好了。
“多谢哥哥。”李应拜道,心里则郁闷的要死,一家老小都被骗上了山,自己还能怎么办,唯有跟上梁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