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县令大人,贼人都已被擒,请大人发落。”周押司脸带红光的进来,心里格外舒畅。当差的竟然被商贾欺负,当真是落面子,总算报了仇。
“将贼人全部带回县衙候审。”武大郎随意说道,现在满脑子都是明日施粥的事,可一点经验都没。
“大人,我们人手不够,恐明日天明尚不能完成。”周押司不好意思推脱道。
“你们监管,让贼人自己走回县衙,若有不服,刀棍伺候。”武大郎挥挥手郁闷道。些许小事都办不好,还要自己提醒。
“禀大人,若是如此但也好办,可贼人都被下药沉睡不醒,我们绞尽脑汁想让贼人清醒却毫无办法。”周押司见武大郎脸色不对,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喏,此乃解药,让贼人服用,再佐以清水泼在贼人面目,一刻钟便醒。”武大郎一拍脑袋,尴尬的说道。忘了给他们解药,怪不得他们没办法。
“谢大人。”周押司拿到解药,忙告退道,径直朝里屋走去。
等了半响,武大郎等的烦死了,可还不见里面的衙役出来,不知被什么事缠住了,无奈只能带着高崇进去瞧瞧。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这是县令大人给的解药,怎么都没醒呢。”武大郎没靠近,便听到周押司焦急的话语。
“怎么回事?”武大郎大声问道。
“大人,您给的解药没效果,吃了以后贼人没醒。”周押司怕武大郎责怪,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武大郎大声道。
“周押司说的没错,大人你给的解药确实没用。”栾廷玉出声说道。
“时迁呢?”武大郎转头问道。
“大郎哥哥有何要事?”时迁的声音从横梁上传来,边喝着酒边吃着烤鸡,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
“时迁兄弟,蒙汗药你放了多少剂量?”武大郎不解的问道。
“放的不多,只是将一瓶蒙汗药都用完了而已。”时迁毫不在意的说道,从怀里掏出空瓶子扔了下来。
“不对啊,就算是放十瓶,也迷不倒这么多人啊。”武大郎接住瓶子,左右都想不通这点蒙汗药有这么大药力。
“呵呵,大郎哥哥,论旁门左道,你哪是我对手。我放的蒙汗药可是精品中的精品,据说一点点就能晕翻一头牛。”时迁笑呵呵道。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时迁这个小偷的祖师爷找来的东西会差嘛。
“解药呢,快拿出来吧。”武大郎伸出右手道。
“解药,什么解药?”时迁左张右望道。
“当然是蒙汗药的解药,还能有什么,难道将这伙贼人一个个搬去衙门大牢啊?”武大郎理所当然道。
“那个大郎哥哥,解药用来干嘛的,那玩意有什么用?”时迁不好意思的问道。做贼这一行,带点蒙汗药倒是有点用,没事带解药干嘛。
“恩,这么说来就是没带解药了。”武大郎郁闷道。
“大郎哥哥真聪明。”时迁笑道。
“哎,那药效什么时候才会过去?”武大郎无力地拍着额头,这小贼果然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