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武大郎好奇道。
“无十成把握我岂会让手下去冒生命危险,胡家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便是依仗着李家。但我们昨晚拿下李家是在戌时,神不知鬼不觉,今早我已让人扮成李府下人照常活动,使的此事无人知晓,派吕全吕旺两兄弟去胡家布庄只是试探他们,顺便做做善事、好好宰他们一笔。”蒋敬一副淡然的模样,一点都不为所动。
“然后呢?”武大郎问道。
“大人可使人以李元宝的名义派人去寻胡家家主,让他上李府商量如何整治大人;亦可让栾头领派衙役兵围胡家,让其道歉、赔偿。”蒋敬无所谓道。
“两者有何区别?”武大郎不明白蒋敬的意思。
“前一种我们会在李家设下埋伏,将胡家家主及重要人士一抓而尽,然后逼迫胡家投降,顺便抄了整个胡家,如李家一般,清除了鄄城的毒瘤;后一种只是让胡家伤筋动骨,负担此次赈灾的所有衣物,给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蒋敬解释道。
“可会有伤亡?”武大郎对这问题很关注。
“前一种不费一兵一卒,后一种也许会有损伤、毕竟吕全吕旺兄弟在布庄都被人揍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破。”蒋敬很不负责的说道。
“你”武大郎被蒋敬的话弄的很无语,这不是存心要自己逼死胡家嘛,还让我做选择。
“全凭大人决断。”蒋敬恭敬地说道,只是嘴角轻微的笑容深深代表着蒋敬此时的心情。
“怪不得人们常说读书人满肚子的坏水,古人不欺我也。”武大郎拍着额头道。
“谢大人夸讲。”蒋敬脸皮厚的可以,一点都不在意。
“大人,捕手二十人、快手七人、壮丁十人,共计三十七人,所有衙役都已到此,请大人下令。”栾廷玉大声说道。
“好。”
武大郎见时间才过去半刻钟,大喜道,来栾廷玉做捕快的头领还真不赖。转头问向蒋敬道:“第一方案,可请帖怎么办,胡家家主会信嘛?”
“此事易耳,裴宣哥哥的手段可非常人,今日中午短短一个时辰便将李元宝收拾的服服帖帖,这张请帖还是李元宝自己亲手写下的。”蒋敬从怀里掏出一份请帖,递给武大郎道。
“是否有诈?”武大郎怀疑道。
“裴宣哥哥做事,大人尽管放心。”蒋敬可过裴宣伺候犯人的手段,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如此便好,栾教头,你便随蒋大人出去,万事由他安排,不可怠慢,可曾听清楚?”武大郎随后问道。
“大人放心。”
栾廷玉双手抱拳道,心里却不住嘀咕,以后谁都能惹,就千万别惹读书人,没两天时间便打算抄了李、胡两家,一肚子的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