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说说你家老爷子给咱们的嫁妆是多少?”武大郎懒得理会没见过世面的蒋敬,转头问向赵馨儿。
“我赵家兄弟姐妹众多,所以嫁妆不是太多,才区区五千贯而已。”赵馨儿平淡无奇的说道,为此自己还曾遭到真定双珠中的另一外的嘲笑,说是自己的家底穷,上不得台面。
“赵嫂子家里可是名门望族、家底丰厚,岂是这些乡下地主家能比?”蒋敬仍不服气辩解道。
“那你自己从李元宝家中收罗了多少钱财?”武大郎问道。
“李元宝欺行霸市、为非作歹,家中粮草无数,但是钱财着实不多,才万贯五千有余。”蒋敬手抚胡须道。
“李元宝乃鄄城首恶,那你可知其跟班胡家有多少家财?”武大郎接着问道。
“我抓捕劳累一晚,未曾得空闲去清点,怕是比李元宝那厮少些,**千贯应该还是有余。”蒋敬估摸着,心想**不离十吧。
“周押司,你给我们的县丞大人说说胡家的家财,不用说土地和房屋。”武大郎到高宠和周押司等人进来,随口问道。
“是,大人。胡家钱库里找出黄金千两、白银三万两,铜钱尚未数清,怕是不少于十万贯;另有绫罗绸缎、麻葛皮毛三十余种,共计钱财不下二十万贯,还不计未曾找到的密室和书画之类的。”周押司老老实实地回道。
“不可能,连李元宝那厮才一万五千贯,胡家不可能有那么多钱财。这都比晁盖哥哥截得生辰纲都多,甚至于可以摊负辽国岁币的一般。”蒋敬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但知道周押司不可能说谎。哪像陶宗旺、高宠这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只顾着吃喝。
“有什么不可能,鄄城虽小,但亦有万户,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不可或缺。而胡家布庄生财已久,几代下来,当有此数。何况只是衣服,破旧些无所谓,如果换成是粮行米铺,甚于十倍。”周押司一点都不夸张的说道,所有数据详细道来。
“那就是说李家钱财我们尚未找出,该死的李元宝,我今晚让你好过。”蒋敬咬牙切齿道,自己这么精明的人竟被李元宝骗了过去,真是丢了黄门山二头领的脸了。
“蒋敬兄弟莫急,李元宝家中是无多少钱财,都在你今晚去的遗直乡李府,只怪你要的太少,哎。”武大郎叹气道,宰肉竟然割了根毛,对于李府来说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好个李文山,我今晚拼着熬夜也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死你,还真拿个五千贯来打发乞丐。”读书人发狠了,满肚子的坏水开始翻腾起来,不整死李府不罢休。
“呵呵,兄弟需想的快些,莫被哥哥捷足先登了。”武大郎笑呵呵的说道,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哥哥放心,如果我半月拿不下李府,拼着不要脸面,我都上山求援,让梁山众兄弟杀杀李府锐气。”对于谋略过人的谋士来说,没什么比承认自己无用去搬救兵来的没面子,但既然这么说了,李府想不倒都不行。
“大郎叔叔,时迁叔叔怎么还没回来,我的泥人呢?”小丫头心兰又想起了泥人,忙问武大郎道。
“快了,就快回来了。”